精品虎画「名家画虎100幅」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虎作为自然界的动物王者，自古就被先民看做祥瑞之物，又因庞大的体型、华丽的皮毛和勇猛的性格而成为历代文艺创作的对象。史上关于虎的传说与图像汗牛充栋，以至于到了现代社会，虽然不易目睹老虎的真容魅力，但也对它充满无限敬畏和浪漫幻想。虎是先民辟邪镇宅的守护神，“虎者，*，百兽之长，能击鸷性食魑魅者也”，在农耕时代很受劳动人们欢迎，因为它们捕捉农作物的天敌野猪来食，甚至每年都有重要的祭虎仪式。李白诗中，虎是仙人的坐骑和灵兽，“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神仙队伍出行以虎为伴。猛虎的形象出现在日常配饰、器皿、服装上，表达人们希望借助虎威来消灾祈福，保佑平安，尤其儿童的衣帽和玩具，更以虎的形象寄托美好顺遂。在古代贵族阶层，虎符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历代古人也画虎，但真正的画虎名家却寥寥无几，不似山水、人物、花鸟题材那般浩瀚繁荣。正值虎年，笔者就跟随读者一起翻阅画史，寻找历代画虎名家，盘点中国画史中藏卧多少只“金老虎”。

图1 南宋 寿峰《卧虎图》绢本水墨 143×95cm 衡水中国书画博物馆

图2 南宋（传）无款《醒虎图》 印两方，漫漶不清 66×127cm

曾经《海外所在中国绘画目录》美国、加拿大编著录

《中国历代画目大典》称“传为南宋法常作”

文献记载，较早画虎事例为三国魏时曹髦的《卞庄刺虎图》，暗喻史上战争事迹。战国谋士陈轸（zhěn）以卞庄子刺虎典故游说秦惠王，先静观韩魏两国交战，待其两败俱伤再大举进攻，必事半功倍，轻易虏获*渔利。这一文学主题在五代、宋时期仍然流行，明代杨慎《画品》中记载：“魏高贵乡公曹髦画《卞庄刺虎图》，意在诛杀司马昭也。”古人画虎善于暗藏文学寓意，例如本文图15华喦《蜂虎》，一改传统对老虎崇拜仰视的思想，暗讽某些阶层势力不得民心，垂耳夹尾的“病虎”形象让人哭笑不得。

图3 南宋 牧溪《墨虎图》绢本水墨 124×56cm 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

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众多画家画虎，如何评判其水平高低？宋代《宣和画谱》里说：“善画虎，不惟得其形似，而气韵俱妙。盖气全而失形似，则虽有生意而往往有反类狗之状；形似备而乏气韵，则虽曰近是，奄奄特为九泉下物耳。”是说画虎一则具备高超的造型能力，解决应物象形的问题，二则涵养深厚的美学造诣，提升气韵生动之画品，二者缺乏一样就不算是画虎高手。老虎是日常中少见的猛禽，一般画师没有照虎写生的条件，自然也就很少人能掌握画虎的基本技能，但宫廷画师因优渥的皇家物质提供基础，或许有目睹老虎真容的宝贵机会。古代老虎众多，打猎的人也多，就有勇夫活捉老虎的技能，比如在深山老林搭棚子，日夜观察老虎的生存习性以默记其自然行动，以眼疾手快之法速记老虎的诸多姿势：行、卧、奔、睡等，深入虎穴的现场行为加深对老虎的深刻印象，甚至捕捉真虎的灵性，下笔便做到“胸有成虎”。图8*博物院藏，明代赵汝殷《风林群虎图》长卷，描绘山林虎群，仿若当下电影制作的虎林争霸，想来如果没有长时间观察真虎的容貌与习性，不可能画出长达8米的群虎画卷。此外，古代驯服猛兽的行为也很多，在庞大城市空旷地建虎城、象城、豹城等，引来众人观望，画家便可长时间观察老虎的形态。待到今天，照相机解决了这一麻烦问题，科技代替了找寻、行走与观察，甚至某方面也代替了思考，没有山林荒野的自然精气，就剩下一张相纸或者电子图式。深入自然是艺术创作的精华汲取。

图4 南宋 牧溪《*图》京都大德寺

图5 元 佚名《饿虎》165.5×45.3cm *博物院

画史记载历代画虎名家有五代厉归真（道士，自号迂疏子，擅画牛、虎、鸟禽及花卉），北宋包贵、包鼎父子，明代赵廉、*尹，清代阿尔粺（bài）、高其佩，*张善孖等，但明朝之前画虎作品遗留极少，现今可见各大博物馆明清两朝画师手笔。原本南宋画僧牧溪有数件画虎墨宝，但在*年代也已流落日本，此外美国、英国也有数见虎题材珍迹。清代高其佩、华喦、马负图、阿尔粺各有数件，其中满族宫廷画师阿尔粺画虎作品存留居多，且风格画艺颇高，据说多达9件：北京故宫6幅，*1幅，沈阳故宫2幅。但阿尔粺并未受到画坛过多关注，成为画虎队伍中被长期忽视的一位大家。

图6-1 明 佚名《内府驺虞图》绢本设色 52×125cm *博物院

【释】永乐二年（1404），永乐皇帝立长子高炽为皇太子。传言周定王朱橚（sù）封邑内，神后山一带有驺虞（zōu yú）出现。（驺虞是古代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仁兽，据说生性仁慈，连青草也不忍心践踏，不是自然死亡的生物不吃）九月，周定王朱橚来朝，献驺虞，百官贺。驺虞是种罕见的*，被后人所神话，能预示吉凶祸福，故逢有驺虞出现，是件祥瑞的大事。

图6-2《内府驺虞图》局部

明清两朝画虎风格尤显不同。明代主流画坛以传统人文画为正宗，甚至将文人特质推至美学巅峰，由此也忽视掉绘画中淳朴、天真、简淡的美好一面，美学风向被文人士大夫阶层所垄断掌握，即使出现一个民间画师仇英，也因其读书少而被排到“四家”之末。清朝的院体制度相比宋代的严苛、明代的高门槛而稍显宽松，以至西洋画法也充斥宫廷之中，大大丰富了皇家艺术世界，逐渐改变人们的观看方式。如果说明代画虎更注重文学再现，那么清代画虎更注重自然表现，也趋向宋代对画虎的理想追求：神形兼备。而至近代，张善孖亲自养虎将画虎技能推向顶峰，尤其与张大千合作的“伏虎仕女”题材，犹有神韵，让人对画虎有了新的认识。虽然有些*并未留下画虎的真迹翰墨，但我们也应该记住他们的名字，例如《宣和画谱》中又记载一名画虎专家：“夫善形似耳气韵俱妙，能使近是而有生意者，唯赵邈龊一人而已。”这个美赞不免让人有些压力，硕大宫廷画院，能称得上“形似气韵俱妙”，只有姓赵名邈龊一人而已，拿着这个标杆衡量当今画坛繁华锦象，能入《宣和画谱》法眼的或许无一人能及。古人画虎由于接触真虎的机会太少，而意韵大于形似，相反，今天照相机科学的发达让图像无孔不入，画家们画虎、画豹、画龙的机会唾手可得，但也因刻意追求形似而遗失神韵。创作的本质是时间，观察、思考、神游都要在一定的时间长度中实现，甚至成为衡量创作的重要尺度。但可惜赵邈龊并无墨迹存世，画史记载他几件作品：《出山虎图》、《战沙虎图》、《伏虎图》、《训虎图》、《伏崖》、《啸风》、《舐（shì）掌》。从记载画名可知，赵氏善于描写老虎的各种个性形态，应该是从驯兽师那里观察得到的创作经验，再加上浪漫主义的虚构本领，给后人留下无限遐想。宋代郭若虚《图画见闻志》中道“赵邈龊，亡其名，性惟质鲁，不善修饰，故人号为邈龊，妙工画虎”，原来赵氏本名以被世人遗忘，因为性格粗犷，不修边幅而被人赠号“邈龊”。

图7 明 朱端《弘农渡虎图》绢本设色 174×113.6cm 北京故宫博物院

【释】此图绘东汉刘昆的故事。传说刘昆任弘农（位于今河南）太守时，因政绩贤明，深得民众爱戴，猛虎都不忍再在此地为非作歹，驮幼虎渡河而去。画面中正在泅渡的老虎半隐在水里，渐渐远去。身着红衣的刘昆骑在马上观看这一情景，周围的随从和百姓讶异而兴奋，指点着禀报。

图8 明 赵汝殷《风林群虎图》卷（局部） 33.2×794.2cm*博物院

【释】此卷近8米，赵汝殷是明代画虎能手，画中虎姿态各异，但都威风凛凛，整体而言属于“猛虎”。

画虎的寓意除了迎福纳祥，也有避灾除祸的祈愿。古代城镇发展不是今天这般人口密集，在科学不够发达时，人们处理一些险要问题更愿意借助传说、文史、宗教等思想慰藉，例如祭虎、驱疫、镇宅等仪式活动。唐宋以来，史中记载虎食人事件不断，随着人口的快速增长，国家疆域“四海无闲田”，大量的森林荒野被人们开垦利用，平川肥沃的土地越来越多，适宜狼、虎等大型猛兽的生存环境遭到威胁，迫使老虎开始接近人类居住的村落地带，*之间的距离平衡被打破。宋朝庆历年间，老虎盘踞在陕西五原山村一代，导致“东西百里断人迹”，唐人有记载射虎行径：“虎入京师长寿坊宰臣元载家庙，射杀之。”（文献记载，唐代长安城有108坊，大多数坊都是封闭式建筑，人口稠密，而西南偏远地区长寿坊常年烟火不接，甚至有猛虎出没其中；元载，字公辅，陕西岐山人，唐朝宰相。）清初诗人吴伟业《绥寇纪略》将老虎食人的悲剧描述的形象生动又惨绝人寰，在他笔下老虎再也不是理想呆萌的可爱形象，而是真正的人间的凶畜，“虎豹形如魑魅饕餮，穿屋逾颠，逾重楼而下，搜其人，必重伤且毙，即弃去，又不尽食也。荒城遗民几百家，日必报为虎所暴，有经数十日而一县之民俱食尽者。”老虎的凶残行径像带着深刻仇恨，难道是生存领地被肆意剥夺，还是向宿敌*者发起暴怒挑衅？每天都有虎食人伤人事端报出，甚至有数十天将一个县城的百姓都吃尽的噩耗，作者记述难免夸张，但由此可见明清时期虎患频繁。或许有此根因，清代扬州画派*华喦画了很多老虎形象，其中就有画虎驱狼的说法。据传康熙年间，华喦翻山越岭几十里到访苏家坡村，刚进村口，就听到一阵阵女人的哭泣声，经询问打听，原来是村里*雷大嫂家里辛辛苦苦养的几头猪，被山里的野狼给吃了。村民告诉华喦，zui近村中出没群狼，家禽、牲畜、庄稼都遭殃，百姓们人心惶惶，夜里都不得安宁。画家华喦顿生一技，想到画虎驱狼，他在通往乡间小道的凉亭墙壁上画了一只凶猛无比的巨虎，张着血盆大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摄人魂魄。夜晚狼群又侵入村中，突然发现凉亭墙上有只猛虎正朝它们扑来，吓得狼群四散逃串，再也不敢扰民。华喦画虎的故事留给后人无限联想，虽然不会发生在现代社会，但无形中给虎形符号印上一道浪漫的美学标志。另外，元代刘基写“群鹊噪虎”典例，群鹊比喻散播流言蜚语者，老虎象征贤能郁离子，借此暗讽朝中党群小人，连动物界寒鸦麻雀都害怕老虎占据它们的窝巢，便先发恶语聒噪。明代画家便有借此粉本勾画“虎鹊图”，开拓画虎寓意的新解读。

图9 明 佚名《冬山卧虎图》 26.1×40.6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

图10 明 佚名《钟馗骑虎图》 93.3cm× 46.7cm 收藏不详

图11 明 戴进《罗汉图》纸本设色 113.9×36.7cm *博物院

关于画虎技法，一者形，二者神。史上画坛zui有资格谈论虎的脾性习惯，莫过*张大千的二哥张善孖，也因其爱虎之名被称“虎公”，又号“虎痴”，但令人所思处，古人深入山林观察虎之行为轨迹，虽不能近身触及皮毛，但尽揽野生虎的凶猛和暴虐，这种自然天性不被人为豢养所剥夺。相比之下张善孖虽然亲自养过二只老虎，但虎之天性在饲养的围城中不再展现，如同一只“大猫”般被主人宠爱。想来唐太宗的“照夜白”肥美却不再彪悍，与战场上厮杀的汗血宝马非同日而语。张善孖笔下的老虎形似严谨，但似乎缺乏了一点浪漫的“惊恐”感，嗅不到一丝危险的信号，即使他们张牙舞爪，朝画外扑来，但明知那是一个图像。观众的联想感缺失，或许是因为它太逼真了。古人对猛兽的敬畏忌惮，四季劳动中与大自然形成的长期对抗，这些丰富的情感都被关在现代社会的温室牢笼里，我们何时像祖先那般*浪漫地想象？近代画虎名家刘继卣通过观察动物园的老虎，捕捉动作发生的关键时刻，例如游戏、跳跃、怒吼、困顿等生动姿势，他用灵活多变的线条刻画虎的情感变化和典型势态，以神驭形，zui终达到形神兼备。但刘继卣画中多*的老虎形态，文学虚构成分极少，寓意不够多元，优势是熟练借鉴西方造型学和解剖学，依照老虎的生理结构，达到骨、肉、灵完美统一。在总结画虎经验中，他说：“学画虎要从速写入手，千遍万遍地画，虽勤奋可嘉但又限于笔、纸、物之间，繁琐刻意描绘，不为大乘，要情纵于思，用情感的笔触去体会，结合物象。绘虎无表情则气氛不美，画性格力求理想夸张，画出虎的习惯力量及遗产姿态：大怒肌颤动，大块体瘫，懒散垂头，紧张收肩，恐慌竖耳，收耳欲战。动物的神情直接影响到身体、毛发、颜色的变化。”刘继卣画虎善于用线，线条有切割感，在解剖学精神上左思右量，画出的老虎栩栩如生，且惜笔惜墨如金，体块塑造干净利落，追求格物致知的准则。张善孖的虎多在山林之间，时而结伴隐士、高人、仕女等浪漫构想，用笔用墨均不锋利，试图以柔克刚。相比刘继卣的猛虎，张善孖更倾向绘虎以传达文人诗性，虎是人类的朋友，这跟他亲自养虎的经历相契合。如果说刘继卣画虎秉承求真的现实主义风格，那么张善孖便是畅游在浪漫主义的天马行空中，不同画家的作画风格，取决于不同的美学观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因张善孖是画虎能手，弟张大千便很少绘虎的题材，二者时有联手创作，各显长处。齐白石老人也画过老虎，但看出老人对画虎不求甚解，避开虎的复杂生理结构，也或许照着自家猫的背影勾出貌似形态，有墨戏的成分，其作《虎图》曾在香港苏富比拍出2800万元高价，无疑为*身份名气大于笔墨之技。

图12 清 马负图《虎图》纸本设色 158.1×91.2cm *博物院

【释】马负图为清代画虎名家，近日国家博物馆展出“虎”系列贺春大展，便有马氏画虎墨笔。

图13 清 华嵒《钟馗伏虎图》 280×134cm 北京瀚海2013春拍流拍

图14 清 高其佩《猛虎图》纸本设色 141×85cm 旅顺博物馆

如今，中国乡村新年文化中依然存留道教神祇信仰，而各大神仙都有神兽为伴。例如创始人张天师手持雌雄剑，座下黑虎降妖伏魔，为民除害；主管财神赵公明也骑黑虎，专司金银财宝，迎福纳祥，也称黑虎玄坛将军；民间信仰中还认为老虎是土地爷的坐兽，在土地庙供奉老虎，称虎爷。孩童出生之际，以虎为名的传统，寄托健康平安的愿景，虎文化自古至今都未曾离开人们的现实生活。2021年北京保利秋拍大推当代艺术家曾梵志油画创作，其中“虎”题材单件成交1115.5万元高价，且在美学推广中尽衔中国传统绘画之思维，不论画家是否考虑过传统因素，但解读的*将艺术观念进行了阐释革新，给大众增添民族自信。另外一件曾梵志《虎》大作在北京永乐拍出4025万元，其“萌虎”形态上追宋元之神韵，显然画家参考过历代古人画虎经验，将虎的*形态打造出个人化特征，在新的一年散发生龙活虎、虎虎生威的绚烂景致。末了，引用*《七律·人民*占领南京》诗词以贺读者，祝大家壬寅虎年：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附：历代虎画名作】

图15 清 华喦《蜂虎》*博物院 图15 清 华喦《蜂虎》*博物院

【释】此图是华喦画虎作品中zui具名气的一幅，这只瘦骨嶙峋的老虎，毫无山中大王的盛气模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蹒跚在野丛中，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只病虎已可怜到连犬都不如，荒野中的一只蜜蜂也能骑它头上“嗡嗡嗡”个不停。这是明朝时人们防虎患的歌功图，还是华喦对自己一介穷画家的无奈自嘲？

图16 清 华喦（传）《虎将军》收藏不详

图17 清 郎世宁《乾隆帝刺虎图》绢本设色 258.5×171.9cm 北京故宫博物院

图18 清 佚名《胤禛行乐图册·刺虎》绢本设色 34.9×31cm 北京故宫博物院

【释】图绘胤禛（雍亲王）在悬崖山洞旁举叉刺虎。刺虎是清朝皇族常见的大型*活动，雍亲王胤禛穿着西洋服饰，在悬崖山洞边举利器刺杀老虎，显示亲王勇猛威武和思想前卫的性格特质。

图19 近 张大千、张善孖《伏虎仕女图》 设色纸本119×56cm 上海匡时2021秋拍 287.5万元

图20 近 张善孖《草莽雄风四屏》 纸本设色149.0×81.5cm×4 中国嘉德2020春拍 230万元

图21 近 徐悲鸿《双虎图》纸本设色130.5×85cm 西泠印社2015秋拍 563.5万元

图22 现 刘继卣《武松打虎》179.5×96.5cm设色纸本 北京瀚海2013春拍 368万元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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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这个男人名叫赵啸声，在昌武地区声名显赫，他领导下的赵氏家族堪称一方豪强，他一共生了四个儿子，更神奇的是，四个儿子有四个妈。可见赵啸声有多*。
这是黄景瑜、杨祐宁、李幼斌等人主演的刑侦大剧《罚罪》的剧情，一口气追了十几集，紧张悬疑*，全程高能。
赵啸声的大儿子老谋深算，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心机深不可测，但却是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这也是他不愿提起的逆鳞。
二儿子阳光正义，看不惯家族做的恶事，一直劝家人自首，甚至准备检举，但“出师未捷身先死”，离奇葬身于火海。
三儿子飞扬跋扈，平时就作恶多端，手下养了一群*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简直就是昌武地区的“*头子”。
四儿子海外留学归来，看似不问家里事，其实却是隐藏zui深的那一个人，有勇有谋还狠毒。
当赵啸声得知自己的二儿子葬身火海后，悲痛过度，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经过全力抢救，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zui坏的结果就是成为植物人。
赵氏家族的“话事人”倒下了，他的三个儿子心思就活泛了起来，想要争夺家产。
一开始大儿子和三儿子都想拉拢老四，在他们俩看来，老四就是个与世无争的“书呆子”，只要开出足够的价码，就会任由拿捏。
于是，老三一见面，就准备了大笔的金钱，劝老四投自己一票，让自己成为赵氏家族新的主人。
但是，老大和老三都看走了眼，多年来，老四一直是“扮猪吃老虎”，暗中他早已发展了自己的势力。
古有曹*“挟天子以令诸侯”，今有儿子裹挟着病床上的亲爹号令全家，老四背着老大和老三转移了赵啸声。
得知消息后，老大老三带着人马上门要人，想不到老四竟然一个人就敢出来应对。
老三上来想教训老四，想不到平时作恶多端的他，竟然完全不是老四的对手，显然，老四是练过的，而且实力很强。
老三于是命令手下一起上，然而zui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老三的手下居然齐刷刷地都“叛变”了！
老四隐藏得有多深，从这就能窥一斑而知全豹，老大见情况不对，赶紧转头就走。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老大和老三每一个举动，其实老四都尽在掌握，因为在老大老三身边的人，其实都是老四提前布好的眼线。
看《罚罪》的时候，越发感觉杨祐宁饰演的赵家老四赵鹏超的可怕，看似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则他才是隐藏zui深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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