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神秘算命村「一恩五报的故事全集」
- 作者: 茂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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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11-22
一恩五报的故事全集?
蒋老财是个大财主,家有果园百亩,酒庄一座。由于家大业大,全村每家都有壮劳力在他家里做长工,李福就是其中一个。
李福六十多岁,有一手酿酒和栽培的好手艺,蒋老财看中了他这一点,就让他带着同村的九个后生管理一个叫南园的葡萄园。
这一年夏天格外炎热。这天,李福等人正在园里忙碌,忽然听到外面“扑通”一声闷响,李福一惊,跑出去一看,只见葡萄园旁的官道上趴着一个人。李福赶忙招呼人过去,将那人抬到葡萄架下的阴凉处,一看此人嘴唇发干,就将自己的水壶拧开,送到那人嘴边,那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喝了满满一壶水后,坐起了身子。
此人姓张,名文远。是淮南的一个客商,此番去京城进货,没承想半路上钱财被盗,只好折回,路过此地时,头晕眼花,昏倒在地,幸得李福相救。李福听完张文远的遭遇,唏嘘不已。看他年纪和自己相仿,顿生怜悯之心,便宽慰他说:“张兄莫愁,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晚*若不嫌弃,就在李某家中住一宿,等身体恢复后再赶路。”
张文远听后连忙摇头:“恩人救命之恩尚且未报,哪敢继续打扰,我喝下这壶水后,感觉已经好了许多,等下就可以赶路了。”李福刚想再说什么,忽然听到一声大吼:“好一群刁民,不干活竟躲在这里偷懒!”来人是蒋老财的管家来禄,李福等人赶紧站起了身子。“好呀!竟然还有外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外人领进园里,我这就去禀告老爷。”
李福一听急了,正要分辩,还未张口,来禄却已拂袖而去。蒋老财对下人极为严苛,若是听了来禄的话,只怕会祸及无辜,李福不由得忧心起来。张文远见此,说道:“恩人莫忧,等你的东家到了,我帮你把事情说个明白。”李福摇头叹气道:“张兄有所不知,你若在此,只怕事情更难说清,你还是不要蹚这浑水为好。”说完他从身上摸出一点碎银,“本想留你一宿,看来不能如愿,这点钱你带上赶路吧。”张文远还要争辩,看李福满脸着急,知道自己留在此地无益,只好接过银两,拱手道:“各位恩人,文远就此告别,救命大恩,来日再报。”
张文远走后没多久,来禄跟着蒋老财就到了,李福忙领着众人哈着腰迎了上去。蒋老财拄着拐棍,进葡萄园转了一圈,气呼呼地出来了,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李福,竟敢勾结外人偷我园里的葡萄。”李福一听傻了眼,扑通跪下连喊冤枉,接着把刚才之事说了一遍。蒋老财翻了翻白眼,说:“往年我园里的葡萄比这一倍还多,这分明就是你等监守自盗的结果。你啥也别说了,每人赔我五两银子,否则,我就把你们送到官府去。”
李福一听,每人五两银子,就是打死他们也拿不出啊。而且竟然牵扯到所有人,于是他叩头如捣蒜:“老爷,就算是祸,也是我李福一人惹的,可不能怪罪他们啊!”蒋老财把拐棍往地上使劲一顿:“你们个个都逃不了干系,你们要是拿不出银子,就扣下今年的工钱。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们就不要再来了。”原来蒋老财看到葡萄熟了,该结工钱了,就一直想找个由头赖掉工钱,今天听来禄禀告后,觉得正是好机会,于是一口咬定葡萄少了。可怜这九个后生都是穷苦人家,本指望着靠工钱养家糊口呢,于是都纷纷跪下求蒋老财明察开恩。但蒋老财岂是乐善之人,任这些人头叩得咚咚作响,他连望都不望一眼。
这时候,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蒋老财一看大雨将至,赶紧带着来禄溜走了。李福他们浑然不知,仍然跪地不起。轰隆一声雷响,豆大的雨点下了起来,李福抬头一看,才发现蒋老财早已不见踪影,忙大声喊道:“弟兄们,大家赶紧起来吧。蒋老财已经走了。”
大家来到窝棚,个个都淋成了落汤鸡,一热一寒,都打起了喷嚏。李福说:“既然蒋老财辞退了我们,那大家收拾一下先回家吧,这事日后再想办法。”李福年纪zui大,又是众人的头,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只好忍气吞声,雨一停就各回各家了。
李福回到家后,当夜就发起烧来,身上时冷时热,难受无比。妻子陈氏急了,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半两银子,天亮了正要出门为李福请郎中,忽然迎面来了一群人,一看,正是那九个长工的家属,原来那九个人也都和李福一样生病了,大家来这里是想借点钱求医。李福硬撑着支起身子,安慰道:“大家不要慌张,这都是淋雨引起的,只是我家中也没余钱呀,罢罢罢,大伙扶我起来,我领大伙向东家借点银子吧。”
大家扶着李福来到蒋老财家,蒋老财正在喝酒,一听李福道明来意,把酒碗往桌上一摔:“好你个李福,你等欠钱未给,反倒向我借起钱来,我哪有闲钱借给你们?看在你年老的分上不与你计较,赶快带着这帮人给我滚!”
李福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爷,我病死不足惜,可这些后生都有一家老小,如不医治,只怕凶多吉少啊!求老爷开恩,我们病好后,一定挣钱奉还!”说完,连叩三个响头。
蒋老财哈哈大笑起来,侧身对一旁的来禄耳语了几句,随后来禄疾步离去。李福心中暗喜:这来禄莫不是取钱去了。少顷,来禄复返,手里竟牵着两条恶犬。蒋老财阴恻恻地笑道:“李福,如果你们还是不走,我就让这护院犬好好招待你们了。”说完吹了一声口哨,两条恶犬竟欲挣脱锁链向他们扑来。李福等人吓得早已是面无人色,赶紧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钱未借到反而遭到如此惊吓,李福回来后就卧床不起,妻子陈氏每天起早贪黑,忙里忙外,支撑着这个家。
这天早上,陈氏听见有人叩门,开门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白面书生,见了陈氏后揖了一礼,问此处可是李福的家。陈氏一问,得知此人名叫张翰,便将他请进屋来。原来张翰正是那客商张文远之子。前些天他父亲回家后,向他说起了李福救命的经过,嘱咐他一定要记得报答。此番他准备去京城秋试,张文远就让他顺便来看看恩人。陈氏听后,掩面哭了起来,张翰问是何故,陈氏就将zui近发生之事说了一遍。张翰听后义愤填膺,拍案骂道:“蒋老财真是可恶至极,让恩人受苦了。”稍后他眼珠一转,说道:“恩人不必过虑,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对付蒋老财,可以让他乖乖地拿出钱来,只是我需要在这里暂住三天。”陈氏一听大喜,忙安顿张翰住了下来。
张翰在李福家住下后,头一天他详细了解了村里各家的情况,第二天上午出了一趟门,到了第三天他要陈氏休息,由他陪李福聊天解闷。陈氏哪里清闲得下来,忙完后就去给李福采草药。她刚走到村口,迎面走来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背着一个行囊,举着一个木牌,边摇铃边吆喝:“算卦了算卦了,测字算卦,不灵不要钱。”陈氏本来就zui信算卦之事,恰恰李福又遭遇变故,便停下脚步招呼那老者。那老者从行囊里取出一个小板凳,坐下后掏出卦签,村里人见了都围过来看热闹。陈氏想试试到底准不准,便要老者先算算她有几个儿女。老者让陈氏抽了一签,看后说道:“从卦象看,夫人命里并无子女。”众人一听,都称奇不已。李福不育,村里人都知道,但这算卦的算得如此精准,也真是神了。接着,陈氏又求了第二签,问zui近运势如何。老者看完卦后说:“夫人家里zui近有一劫,从卦象看,此劫已经发生。”陈氏一听,惊诧不已,赶紧又求了第三卦,问此劫可有化解之法?老者笑呵呵地说:“你家遇到贵人了,此劫即将化解。”陈氏心里惊骇莫名,难道张翰就是贵人?
众人看算卦的如此了得,纷纷求卦,无不灵验,很快全村的人都轰动了,求签的排起了长队。这时人群外响起了一声怒吼:“让开!”大伙一听声音,立即像潮水般让出一条道来,原来是蒋老财的管家来禄带着两个家丁过来了。来禄走到老者跟前,声音舒缓了许多:“先生,我家老爷听说你料事如神,特请先生去府上一趟。”说完,两个家丁不由分说地上前把老者的行囊扛走了,那老者也只好收拾东西跟了上去。
那老者待了几个时辰方才离开蒋家,随后,蒋老财家的大门就紧闭起来。
当夜,陈氏正准备睡觉,忽听门被拍得山响,开门一看,只见来禄说:“李福咋样了,快扶他上马车,去城里找郎中医治。”陈氏扶着李福到门外一看,外面停着三辆马车,车上坐的全是患病的那几个长工。
李福等人的病就这样被蒋老财出钱医好了,李福也不知道张翰到底使的啥法子,倒是张翰正准备告辞去京城时,忽然京城传来消息,今年秋试延期一个月。张翰正犯难,李福却高兴地说:“这是天意啊,要留贤侄在此多住一个月。上次你父亲未能在此盘桓,这次你就放心地在此住到考试吧。”张翰一看别无他法,谢过后便继续住下了。
蒋老财等众人的病一好,就要他们继续去他那里做工。李福想,这蒋老财是不是良心发现了,不但治好了他们的病,而且重新雇了他们。天没亮,他便带着大伙赶到葡萄园,准备好好地为蒋老财干活。
中午的时候,蒋老财黑着脸来了,指着拴在柱子上的牲口对跟随其后的管家说:“来禄,把这耕地的牲口全部牵走!”然后他转身对着目瞪口呆的李福等人说:“你们听着,为了治好你们的病,我可是花费了大把的银子,如今你们病好了,该是偿还我的时候了。从今天起,我扣除每人半年的工钱抵药钱。另外,你们以后还要学着当牲口耕地。”说完,用拐杖在地面上一顿,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李福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上半年的工钱一分未给不说,还要接着扣下半年的工钱,而且要他们当牲口,这不是要人命吗?回家后李福就把此事跟陈氏说了,张翰在旁边也听了个一清二楚,他赶忙宽慰李福:“恩公您别生气,既然这个蒋老财心肠如此狠毒,那我教您一个法子,好好地治治他。”说完,他附在李福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李福听完后一头雾水,说:“这就能行?”张翰肯定地说:“只要您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能行,明早就去做吧!”
第二天一早,李福领着众人直奔城里,来到县衙,击鼓鸣冤。新上任的县令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县令连忙升堂,问他们所告何人,有何冤情。李福跪答:“草民状告东家蒋老财,告他不守信用,出尔反尔。”县令一听,忙差衙役把蒋老财给押了过来。蒋老财大大咧咧地来到堂上,看到跪在地上的李福等人,跑上前去踢了李福一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血口喷人,胆大包天……”还没骂完,县令一拍惊堂木:“大胆被告,见了本官不但不下跪,反而扰乱公堂,左右先给我打二十大板。”话毕,立即有两个衙役上前将蒋老财按倒在地,打起了板子。蒋老财这才看清,原来是换了新县令,随即如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打完了板子,县令问李福:“原告你受何冤屈,讲出来让本官一一断明!”李福颤声说:“大人,是这样的,前天东家见到我们,忽然要我们表演头朝下走路,我们哪里会啊?东家就说,要是我们谁会做,当月的工钱就双倍,要是谁不会,当月的工钱就没了,我们没办法,只好回去苦练,哪承想,等第二天我们辛辛苦苦练好了,他却反悔不认账,求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蒋老财一听,心想我只和他们说过拿下半年的工钱抵药钱,没说过打赌的事啊,看来这个李福真是老糊涂了,还夸口说练成了头朝下走路的功夫,这不是吹牛吗?这时忽听惊堂木又是一响,县令厉声道:“蒋老财,可有此事?”蒋老财两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决定将计就计,于是叩头说:“有有有,前天我那孙子顽皮,非要看人头朝下走路,我就问他们有谁会,李福就拍着胸脯说他们都会,我不信,他就说愿意打赌。于是我和他们打赌,谁要是能头朝下在田里走一圈,我就把这个葡萄园拿出一成给他,要是做不到,就一年没工钱。李福他人老记性差,把大赌说成了小赌,请大人明断!”县令一听,这原告和被告就打赌一事并无争议,只是赌大赌小说法不同,便问其余九人:“你们倒是说说,这当初定的到底是大赌还是小赌啊?”那九个后生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回大人,是大赌!”县令又转头问蒋老财:“那你可曾反悔?”蒋老财道:“小人绝不反悔,只怕他们做不到耍赖皮,还请大人明断!”县令说:“好,那我们现在就重新写个赌约,然后去你的地头,你们就当场决个胜负吧!”
双方都表示同意,于是一行人来到葡萄园。一到地头,李福等人就纷纷拿起牲口耕地的套索,套在各自的肩膀上,躬着背,低着头,使劲朝前拉。县令一看,就问蒋老财:“怎么让人耕地,牲口呢?”蒋老财答道:“牲口卖了,这是他们自愿的。”说着心虚地低下头,县令一看,明白了这个蒋老财心狠手辣,心里就有点数了。
这时只见李福等人卸了套索,跪成一排说:“大人,我们已经赌完了,请大人为我们做主。”蒋老财一听立即跳了起来,指着李福的鼻子骂道:“趁着我和大人说话的工夫,你就说你赌完了,你们只是耕了一圈地,啥时赌的?”李福站起来脱去上衣,露出膀子,对县令说:“大人,您看小民的膀子。”县令一看,只见上面一道深深的勒痕,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蒋老财赶紧抢着说:“大人,这可与我无关啊,这是他刚才躬身耕地时,绳子勒的。”李福一听,忙问:“你不是正在和大人说话吗?你看到我们躬身了吗?”蒋老财接口道:“大家伙都看到了啊,你们一来这里,就套上绳索低着头弯着腰耕地。”李福接着问:“你说我们低着头,那我们头朝哪里啊?”“当然是头朝下啊!”
李福连忙跪下:“大人,刚才东家说我们在田里走了一圈,现在又说我们是头朝下走的。大人,既然我们头朝下走完了一圈,我们是不是赢了呢?”
县令本来就有心要帮李福,听完后拿过赌约再一看:嘿,还真做到了。县令说道:“你们确实已经做到了,现在本官就将这葡萄园的一成判给你们十人,蒋老财赶快画押吧,以后不许你再仗势欺人!”
蒋老财一听张大了嘴巴,这不是被李福钻了空子吗?可他捧着赌约看了半天,却找不到破绽,只好哑巴吃黄连,唯唯诺诺地画了押。
李福等十人正好得了整个南园。他们将熟透的葡萄酿成了葡萄酒,这时,李福又遇到难题了。蒋老财的酒庄垄断了当地整个酿酒行业,李福他们的酒只能卖给蒋老财,否则根本就没有销路,可蒋老财对李福等人现在是恨之入骨,岂会买他们的酒?
张翰在李福家住了近一个月,正打算下个月离开,见李福唉声叹气,便问所为何事。李福便将难题告诉了张翰,张翰听后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然后说有办法让蒋老财乖乖地买李福他们酿的酒,只是需要十两银子。李福说:“十两银子若能办成就太好了。”隔日便凑出银子交给了张翰。
几天后,蒋老财正在家里饮酒,来禄急匆匆地过来了:“老爷,刚才酒庄来了个富商,指定要南园的葡萄酒,说有多少要多少,您看这……”蒋老财皱着眉头说:“西园的葡萄酒不是出来了吗?你冒充下不就行了?”“不行啊!”来禄直摇头,“我将其他园的葡萄酒拿来让他一品尝,他就摆手不要,一定要南园的,还说*好说,并愿意先付十两银子。”“有这等事?那这笔生意倒是可以做。这样吧,你去收下那十两银子,要他三日后的上午来酒庄取酒,如果逾期不来,定金作废。”
转眼三天过去了,那个富商却没有出现,蒋老财问来禄何故,来禄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zui近山匪横行,那个富商莫不是被山匪捉去了吧?”看着从南园进的大批葡萄酒堆积如山,蒋老财一下子急了,对来禄吼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进了这么多酒。如今三天已过,你赶紧想办法把这些葡萄酒给我卖出去,否则,我就扣你全年的工钱!”“是是是……”来禄点头如鸡啄米。送走了蒋老财,正好有个酒商来买酒,来禄赶紧卖力地推销起南园葡萄酒来,由于这酒的味道的确好,不久,销路就打开了。蒋老财不但没赔本,反而还赚了不少钱。见有利可图,蒋老财任由来禄源源不断地从南园进酒,李福他们的生意一下子好起来了。
其实那富商是张翰请人来假扮的。转眼到了十月,这天,张翰收拾好行囊,向李福夫妇告辞:“多谢恩人收留,令小侄有个栖身之所,小侄今天要向二位告辞了。”李福紧握张翰的手,万般不舍:“贤侄过谦了,倒是这一个月来,以贤侄博学之才,帮老朽化解了一个又一个危机,实在是感激不尽。此番离去,着实难舍啊!老朽谨盼贤侄早日金榜题名!”说完,已是老泪纵横。
张翰掏出两个锦囊说:“恩人对家父有救命之恩,小侄自当是涌泉相报。此番离去,小侄还想尽力再帮您两个忙。这里有一大一小两个锦囊,待我此番前去,若能取得功名,谋个一官半职,您就可打开小锦囊;如果日后我官职变动,您可再打开大锦囊。”说完,他将两个锦囊交到李福手中,跪拜之后,赶考去了。
一个月后,张翰中了进士, 满腹经纶的他深得皇上赏识。皇上破例问他有何要求时,他说想到李福所在之地任职,皇上当即应允,封其为知县。
李福听说后,打开了小锦囊,只见上面写着:“我今应已到贵地就职,您速将葡萄酒取一名字,印在罐子上,然后送几罐到我府上。”李福看后,连夜给葡萄酒取名为南园福酿,并印制了标签贴在罐子上,然后派人给张翰送了好几罐。
张翰收到后,每天拿出南园福酿喝上一小口,当地的达官显贵知道后,纷纷打听购买南园福酿,一品尝也都觉得此酒芳香无比,于是都爱上了此酒。李福的生意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次年,张翰被调到淮南升为知府,李福得知后,赶紧打开了大锦囊。只见里面是一封信,上面写着:“恩公,当初蒋老财请回家的算卦先生是我派出去的。蒋老财求卦问寿命,我事先已嘱咐算卦的先生,让算卦的先生告诉他,自当日起,村里十人过世后,就会轮到他。当时你们正好有十人生病,他怕你们病故后轮到他,所以才尽力去救你们。他救你们其实是出于私心。如今您的生意应该做大了,难免会遭到他的嫉妒,十人之中,您年纪zui长,只要他前面还有九个活着,他不怕死您一个,所以,您明天zui好装病一次,试探他是否真的关心您的死活。如果是前者,你们可以继续合作,如果是后者,那您要尽快远走他乡,以免遭到不测。”
李福看后,后背生起一股寒意,第二天就装病在家。蒋老财得知后,非常高兴,南园十人之中,李福是主心骨,他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只是碍于张翰是本地县令。现在张翰走了,他决定重新将南园夺回,近日正着手准备实施呢,没想到李福竟然先病倒了。
李福探知蒋老财的态度后,惊出一身冷汗,连夜携妻带银,远走他乡,临行时他面对淮南方向跪下:“贤侄,你又救了老朽一命,你才是我的大恩人啊!”
李福走后,蒋老财继续做南园葡萄酒的生意,只是此酒再也没有以前的味道,生意一落千丈。一年后,蒋老财听说外地有卖葡萄酒的,酒名叫做“福酿”,味道独特,酒商都奔那里去了。他派人去打听,原来真的是李福做的生意。于是,蒋老财因妒生恨,得了一场大病。一年不到,就一命呜呼了。而李福的生意却是越做越大,富甲一方。
算命先生这个角色,相信不管是影视剧中,还是在生活中,我们都能遇到,据说能预知人的命运,这样神秘的角色,在甘肃的一个村落中,数量多到惊人,全村六百多人竟然都会算命,还不与外人通婚,有一本神秘天书世代相传,村民自称能通天,而关于这个村落,当地人众说纷纭,村落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呢?难道真有人知晓他人命运吗?
这个算命村的位置,是在甘肃省永登县的薛家湾,村子虽然不算大,但还是很有名气的。
村子里面大约有六百多个村民,在这些人当中,还有四大家族,据说他们是相当厉害的,何刘高柳这四家。
可能就会有人产生疑问了,既然是算命村,那他们是不是和别的村子不太一样,有什么特别之处呢?这个村子并不是靠种地维持生计的,也不是一直在村子里待着的,而是组团在外面。毕竟家家户户都是靠算命吃饭,所以肯定不能一直待在家里面。而他们的分工也是不同的,女性是看手相,男性是算命占卜。这个村落里的人,每次出门之前都会拜一次喜神。
他们村子的人,过完年就会到外面去,给别人算命。
这村子如此神秘,那zui初是怎么来的呢?对于这个问题,可以说是众说纷纭,因为太过于神秘了,所以就没人能说得清楚来历。
有人说他们是诸葛亮的后人,也有人说是苗族后裔,而当地的村民呢,他们自称自己的祖先,是在明朝时期,从*过来的吉普赛人。
据说薛家湾家家户户会算命,原因就在于一本代代相传的天书。
据说这个天书啊,是和周易有关的,关于这本书,当地村民表示,这是祖先无意间拿到的,就一直传到了现在村民的手中,
当然了,薛家湾的神秘之处不止这些,甚至还有进了村子,就分不清楚方向的说法,这个说法一经传出,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还有人专门来到薛家湾,想要验证这一点的真伪,结果很令人吃惊,他们真的一进去就分不清方向了。
对于这个玄乎传言,老人表示,他们村子不管是建筑结构,还是房屋分布的位置,都是相当有讲究的,是专门根据诸葛亮的八卦图设计而成。
村里中的种种谜团,也引起了专家的注意,一行人来到薛家湾,立马就察觉到了村子的特别之处,专家除了前面提到的特别之处以外,还发现了这个村子的人,不算是西北土著人,而且他们的称呼也很特别,男性是叫卦先生,女性则是叫蛮婆子,了解了部分信息后,他们决定寻找村主任,想要拜访下村中的高人,想看看算出来的究竟准不准。
其中就拜访了一位名为郭光英的老婆婆,也就是蛮婆子,村主任对这位老人进行了介绍,说她只要和别人聊上几句,就能对眼前的人有个大致的了解,专家与这位老人见面后,就说自己是慕名来看相的,而这位老婆婆也不愧是村里的高人,没一会就说出了专家的基本信息,一行人震惊了,而后向郭光英告知了此行的目的,而这位老婆婆呢,也开始述说当时她学习技艺的故事,说在刚懂事的时候,她的母亲就把本领教给了她,但也并不是学会了开始看相,而是在成家后才开始的,也是有着几十年的经验。
在交谈过程中,这位老人同样提到了村里的神秘天书,这本书呢,内容就是他们学习占卜、算卦的,也算是一本工具书,一行人提出想要看看这本书,可算卦的本命都不能传给外人,更不要说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宝贝了,老人拒绝了专家的请求,她说一般人看不懂书的内容,也只有村子里的村民能看懂。
还说书不在这里,就算是要拿,也不能轻易拿出来,要按照步骤请书才行,而且中间的步骤也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不然算卦的本领就失灵了,没那么准了。
之后专家又了解到一位叫高*的算命先生,他的名声传得很广,可以说在西北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很早之前,还没解放的时候,一位军官一直没有儿子,就去找了这位高*,之后没多久,就真的有了儿子,这让当时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来找他。
而不仅仅是他不简单,他的妻子也不简单,他的妻子双目失明,但能通过摸手来算命,也是有不少人相信的。
前面还有提到,薛家湾的习俗,不与外人通婚,小编认为,这一条主要就是不想泄露他们的秘密。
而前面提到四大家族中的高家,一位叫高金江的村民和专家进行了交谈,告诉这一行人,外人所说的有很大偏差,他们占卜并不是靠所谓的天书,而是靠他们祖辈流传的口诀,通过口诀来给人算命的。
村里人逐渐得知专家的来访,其中就有一位老人表示,愿意把神秘的天书请出来。
只见老人在zui开始的时候,祭拜祖先,然后开始了神秘又繁琐的请书仪式,仪式结束后,老人这才请出了书,让专家看。
老人还告诉他们,书中记载了算命的全过程,但专家拿过来一看,发现书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在和老人交谈的过程中,老人说他们zui少三年就要出远门一趟,否则家里就有难,他们还会带上毛驴一起,点燃鞭炮拜喜神求平安。
专家认为这两点并不能证明,他们是吉普赛人,和吉普赛人差别是很大的,首先吉普赛是主要是流浪生活的,还有呢,就是也算命。再加以语言作为佐证,就更证明他们不是吉普赛人了,他们的语言虽然外人听不懂,但并不是*的语言,而是行业内的话,所以不是吉普赛人。
专家们在村周边发现了明朝时期的建筑,查找历史后,认为他们更有可能是一个叫捻军的残党,这些人反抗清王朝失败后,就到了薛家湾这个地方,但土地很不好,就靠算卦为生了。
可为什么有些算命先生,所说的话如此准确呢?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其实不然,这个问题呢,其实可以用一种心理现象来解释,那就是巴纳姆效应,因为人很容易迷失自我,很容易受到周边信息的暗示,会把别人所说的当做一个参照,所以就很容易相信较为笼统的说法,很容易把算命先生所说的,带有共性的话,当做是算命先生技艺高超,在这种心理现象下,我们就会觉得很准。
归根结底,也只不过是心理暗示罢了,还是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命运被自己把控,而不是被所谓的面相、手相决定。
#故事推荐#这边,对于媳妇的抱怨,村长竟然也无言以对。
久旱无雨,庄稼也颗粒无收,如今光靠着政府救济,温饱也成问题。这老翁不是傻子,想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虽然这附近的境况都跟这里差不多,但他为什么偏偏在咱们村住下了呢?不是还可以坐火车去其他城镇吗?
事实上,这个问题大家都想不通。甚至村上干部都为此开过会议。大家也派了代表主动去跟老翁交谈,意图弄清楚原因,但老翁从未开过口,更坐实了他是哑巴的事实。
后来,有人用写字来跟他交流,他也只是摇晃着脑袋笑笑,没有回应。
村长找到*的人,让他们把人送走。*的人回复,无名无姓,无法查证他的家住何处,家人何许。大家提议凑钱让他坐火车去其他地方,但他只是笑笑,也不回应。
几经折腾,zui后所有人都弄明白了一个事实。他懂得大家的意思,但就是不愿意离开,任何人都劝不了。也不能强行给绑走,确实让人头疼。zui后*的人也表示*为力。
日复一日,一月的光景。老翁来来去去,一如往常,但是大家对这老翁的态度却发生了变化。一开始,大家都是出于好心,想着能帮则帮。
但时间长了,大家觉得像是在填补一个无底洞般无了无结,更甚的是还得不到一句感激的话,于是便生出莫名的厌烦。如同村长家的媳妇般,大家暗地里也议论纷纷。
这几日,除了村长和两户比较善良的人家,几乎没有人还愿意给他水和食物,人人见他就躲,跟见到瘟神似的。
原本以为,这样一来,他会自讨没趣,自行离开。但是,事实上,大家发现,他的帐篷越搭越牢固,不单盖顶用的巴蕉叶换成了泥瓦,连支撑用的木头也换成了红砖。
这哪里还是帐篷,简直就是一座房子。
而且他的精神看起来也越来越好。似乎并不受大家一致排外的影响。
十里八乡的人也都知道这个即将干涸的水库边上住了一个日日乞食的白发老者。也相继赶过来看热闹。甚至也有一些好心人会过来送一些吃食。
一时间,寂静的水库仿若成了抢手的旅游景点。时不时会有人来“观赏”一番。当然,多半是来看那行为古怪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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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姓黄,年纪也不大,儿子还在上大学。因为当村长的缘由,大家都称他黄爷。村里的人丁和事务,他都十分地了解。对于村中各种事务和陌生的来客他也是了然的。对于老翁的突然出现,村中的抱怨,他也是无力面对。
只是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di一次见他,就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因此,不管家中媳妇如何反对,他对老翁依然是笑脸相迎。尽管老人从未开口要过什么,但只要他出现,他总会给他一些水和食物。他觉得无论如何,他zui需要的一定是水和食物。
偶尔,他也会拿一些家里闲置的衣物过去。老翁不拒绝也没表示接受,但他从来不见他脱下过那一身白袍。说也奇怪,那一身白,也几乎没有脏过。
“黄爷,我看那老翁不像是个乞丐,这穿着打扮倒像是电视里面演的神仙。莫非?”村中一位老人在村长家里做客,言语间谈起水库边的老翁。
“什么?神仙?神仙还要吃馒头?”没等村长开口,村长媳妇先是一脸嫌弃地说道。
“不会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老张你还信这个?”
“不信?村中那姓秦的算命婆你怎么解释?你家媳妇不是也找她算过命,不是说挺准的吗?”
闻言,村长的眼神自然而然转到自己媳妇脸上。媳妇慌忙转过身躲进厨房去了。显然村长对这事并不知情。
不过这秦仙*名号大家都知晓。精通算命看相。不论喜事丧事,村里的都会找她算上一算,看个吉凶。据说十有九准。
但作为村长,本就不能提倡封建迷信,得给村里人作好表率。况且这次旱灾,也没听那姓秦的有什么高见。谁曾想自己的这个婆娘暗地里给自己抹黑啊。想想这妇道人家就是,添乱来的。
但仔细想来,这个老人家也确实有些古怪。如若是个正常的人,想来早就该走了。如若是个傻子,那也不会像他那般干净整洁,沉静自若。
如此想来,村长心里也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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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仍旧是烈日,灼心般的烈。…点击卡片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