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毒者*的原因「和已故人说话预示什么」
- 作者: 义诚
- 来源: 投稿
- 2023-01-16
和已故人说话预示什么?
和与故人说话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在梦中,这说明这个人对他的思念和想念,所以说白天的思念,夜晚就会做梦见到说说话,不过也有很多人对已故人的思念,想念他会跑到他的坟前,与她诉说心中的烦事和开心的事情,这样好像感觉好像把自己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说出来会开心一点,
海归、高学历的李良(化名),长期担任企业高管,却尝试用*延长工作时间、扛住工作压力,结果变得偏执易怒,zui终不但工作受影响,更是天天在考虑如何躲尿检。
经历两年的强戒之后,他回归家庭和社会,与家人、同事重新建立信任。有时,他仍会梦到*,醒来深感懊悔和恐惧。
在国际禁毒日即将到来之际,新京报记者对话李良。他讲述了自己*、戒毒、回归的经历,并表示,为了女儿的成长中不再缺失父爱,不能再去碰*了。
试图通过吸食*提高工作效率
新京报:你是怎么染上毒瘾的?
李良:大概6年前,我进入一个新行业从事管理工作,工作压力巨大。因为我对新行业不熟悉,在高强度工作之外还需要大量时间学习,同时因为家里长辈都很优秀,我迫切想在他们面前证明自己。一段时间后,我感觉身体受不了了,就想找个东西能帮我熬夜。于是就在网上找渠道买了*(甲基*)吸食,支撑自己持续工作。
新京报:为什么会想到吸食*?
李良:十多年前,有一次我喝醉酒后,一个在场的朋友说有一种东西很解酒,我就吸食了,后来才知道那是*。抽完之后,我兴奋得两个晚上没睡觉。但是当时我并不喜欢这个东西,所以也没有再继续吸食。后来,当我压力特别大、需要熬夜时,就又想到了*。
新京报:吸食*提高了你的效率吗?
李良:刚开始时,随着工作时长的提升,确实完成了更多工作,同时我也控制吸食频次,隔周一次、周末补觉。但是随着吸食时间的延长,我变得越来越依赖*,从一周一次到一周两次,zui后几乎每天都会吸食。当时也感觉身体状态变差,但我以为是熬夜引起的疲劳。
*差不多一年左右的时候,我感觉工作效率明显降低了,大脑运行速度变慢了,讲话都不流利了。现在想来,当时大脑已经受到了*的影响。
此外,*让我不自知地变得偏执,情绪控制变得很难,跟家人、同事相处很容易激动。
受制于毒瘾,偏执易怒、天天躲尿检
新京报:你当时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李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自信了,我尝试控制,但已经做不到了。虽然有意识,但是客观上没办法实现。
后来我反思,自己过于投入工作,在精神上陷入了一种真空,明明有父母、妻子、女儿、朋友,我却全然不顾,走上了错误的路。如果我像现在这样在乎家人、朋友,就不会去*。
毒瘾变强之后,我变得自私了,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放弃了应该承担的责任。另外,还有侥幸心理,把心思用在了如何防止被抓上。
新京报:你后来戒毒,是主动选择还是被动的?
李良:是被动的。因为*,我先后被拘留过三次。di一次是大概*一年多之后,一个周末,我在家,*上门,问我有没有*,说要尿检,我承认了,拘留15天。
然后我消停了半年。有一个周末,我要开车去外省办事,凌晨五点出发,前一天晚上干活到很晚。想到睡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要出去,我就忍不住要“精神精神”,其实就是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办完事回来,在高速检查站遇上尿检,又被拘留15天。
这期间,即便是半年没碰*,体力、精力也并没有提升,当时还是受到*的影响,内心并没有觉醒,每天想的更多的是怎么躲过尿检。
后来,我来到天堂河强戒所强制隔离戒毒,当时我就感觉自己完了。
有负罪感,将努力弥补造成的伤害
新京报:强制戒毒期间,你的身体、精神状态发生了什么变化?
李良:强戒的过程是痛苦的,因为会失去人身*,受到的*也很多,经常会处在压抑和惶恐之中。好处是,每天作息固定,环境中不可能接触到*,强戒所的*也告诉我很多戒毒的知识,以及调节心理的方法,尤其是与保持良好*守有关的理念和方法,有助于长期戒毒。
情绪上,我解除强制戒毒出来之后,身边的人说我“更释然了”。以前,我与别人意见不同,非常愿意去争,现在有不同意见的话,我可能不认同你的观点,但也能理解你的坚持。主要原因是,在强戒所里,*通过谈话、教育,以及各种课程,让我有了很大的改变,学会了调整自己。
新京报:你怎么评价过去这6年多的经历?
李良:经过这样一个过程,我对自己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对*造成的伤害有了更深入的思考。
失去两年*、*和精神的损伤,这个代价太大了。我意识到,个人能力是有边界的,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去提升能力不可行,不能什么方法都去用。
我有一种负罪感,这会伴随我终生,让我自律、自省。*不仅影响了自身,还给亲人、家庭、工作团队造成影响,其中很多影响是无法弥补的。
新京报:你如何面对这种伴随终生的负罪感?
李良:我的个性还算比较积极,不管是什么境遇,总觉得应该从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因为我对不起大家,所以我会更好地管理自己,不让错误再次发生,同时,还要努力弥补给大家造成的伤害。
我们在生活和工作中,犯错了就改正,遇到困难就解决它,zui终目的是实现个人价值。
至今仍会梦见*,深感恐惧
新京报:都说心瘾是zui难克服的,你有什么体会?
李良:我偶尔还会梦到*的过程,内容一般都是着急找*,或者是当初*时的一些片段。梦醒了,就感到懊悔和恐惧。因为*会伤害大脑,前额叶、海马区等会留下类似疤痕的东西。
心瘾是要用一辈子与之做斗争的。我能想到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在变得强大。对家人、朋友、工作团队,我有深深的愧疚,我要尽到责任,补偿他们。
新京报:家庭对你意味着什么?
李良:家人给了我zui大的支持、信任,这特别重要。比如,我回来后说要出门一下,家人没说要跟着我,或让我随时报定位。
我女儿不到10岁,她的成长中,有两年我是缺席的。而在进强戒所之前,我忙于工作,很少陪伴家人。我跟爱人、孩子都很疏远。
从强戒所出来的前半年,我每天送孩子去学校、接她回来、在家洗碗,可以说是完全回归家庭,跟孩子建立起很好的关系。其间,我也获得了家人更多的支持。就算是为了女儿的成长中不再缺失父爱,我也不能再去碰*了。
远离*,给戒毒者切实帮助
新京报:离开强戒所后,重返家庭、社会的过程顺利吗?zui大的困扰是什么?
李良:刚回归家庭时,我感觉跟这个世界有点脱节,比如不知道怎么用zui新的APP。而且,跟家里人沟通很不自在。大约半年后,我才逐渐重返职场。
zui大的困扰是有吸食*记录后,出行会受到*,乘火车、住酒店,会有*上门做尿检。我一个人没问题,但是和不知情的朋友一起就比较困扰。
在强戒所期间,我了解到,很多*者会受到来自各方面的歧视,被家人放弃、工作找不到,想离开毒友圈却无法离开。
我也在想,万一*的事被孩子知道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新京报:有毒的朋友圈是戒毒的一大障碍,你是否存在这个问题?
李良:我很幸运,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是我知道好多人面临这个问题。从强戒所出来之后,所有的经济来源、社交都依赖原来的圈子,想离开这个圈子,却没有勇气。社区康复*会提供后续的*和督导,但自己的决心和努力是zui根本的。
新京报:为什么多数*者会面临家庭、就业、交际等多重困境?
李良:*对人的伤害特别大,生理上、精神上都有。人在*中越陷越深,精神越来越空虚,也因此容易陷入困境。所以,一定不要尝试*。万一不幸碰上了,就要尽早悬崖勒马,要尽早去自愿戒毒机构,否则生理伤害、精神依赖就会加剧,到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什么都晚了。
新京报:你觉得,社会对毒瘾戒除人员zui理想的态度应该是怎样的?
李良:*是错误的选择,被*伤害的身体和精神是一种病态。我希望社会对他们给予同情和帮助,而不是一味歧视、排斥。
加大宣传力度让人们远离*是必要的,但对于已经染毒的人,应该给予更实际的帮助,比如办低保、让他们学习工作技能、帮助介绍工作等。
新京报记者 沙雪良
编辑 白爽 校对 卢茜
8年内5次越狱,曾靠喝自己的尿逃出沙漠。出狱后过上正常人生活,结果因为买房竟再次入狱!
1995年7月,一名男子正饥肠辘辘地行走在新疆沙漠地带。毒辣的太阳让他渴的难受,他喘着粗气以为就要死了,忽然灵机一动,喝起自己的猫尿来!
这名男子名叫边国荣,浙江诸暨人,逃到新疆已有20来天,因害怕被抓,不敢走人多的地方,结果走进地广人稀的沙漠。
白天没水喝,就喝身体里没被蒸发的尿液;熬到晚上,就吞食从石缝间出来觅食的蛇和蜥蜴。然而,这都是他自作自受,8年间,他5次越狱,这一次依然难逃法网。
因父母离异,父亲又没时间监管,边国荣小学没上完就辍学了,逐渐沦为街头小混混。1987年,年仅18岁的他就因犯*罪而锒铛入狱。
1988年,边国荣di一次从余杭县监狱逃出来到安吉县,与*玩起“*”游戏。但不能过正常人生活的他终因*罪再度入狱,被当地*判处合并执行17年6个月。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在监狱里没过多久,边国荣便第二次得手。服刑期间,其他犯人能够老老实实接受改造,他却想着如何跳出带电网的高墙,或者打听沙漠中求生的手段。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就悄悄起床爬树翻墙,一旦遇到狱警巡逻,便闪进树丛,一动不动,等到*走后继续之前的动作,借此训练自己。
有了麻利的身手,边国荣总能从*眼皮底下逃脱,到1995年7月,他已是第5次成功越狱。
但这一次边国荣选择逃往新疆,以为在茫茫大漠里*再也抓不到他。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在中国的地盘上,被抓是迟早的事。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边国荣自以为聪明,zui终还是被新疆警方逮个正着。1995年9月,新疆*尔垦区*宣判,判处合并执行*20年,刑期从1987年算起直至2006年刑满结束。
或许,时年26岁的边国荣幡然醒悟了,想到2006年自己接近40岁,如果这么折腾下去,这辈子就拉倒了,只能在监狱中度过。
于是边国荣学乖了,不像以前那样总想着越狱逃跑了,而是琢磨学一技之长,以便11年后刑满释放能有个谋生手段。毕竟人总是要老的,如果什么都不会,在遍地是黄金的年代也只能饿死。
别看边国荣没读几年书,但头脑灵活,他选择学习制作和加工服装、家纺,一学就会。也难怪,如果他笨笨的,根本成不了飞贼,更甭谈越狱。
经过10年学习,到2006年5月刑满释放时,边国荣已是纺织工艺*作能手,在家乡成了“香饽饽”。
当时海宁一家纺织厂急需一名质检员,边国荣前往应聘,老板见他驾轻就熟,很是在行,非常高兴,以为他之前一直从事这一工作,毫不怀疑他的过去。而边国荣也深知,一旦如实透露自己的经历,必然被淘汰出局,毕竟谁敢用惯犯?
在纺织厂,边国荣非常努力,与过去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老板看在眼里,乐在眉梢,便有意提拔他,一年后就把他提升为车间主任。
看到海宁这家纺织厂的产品非常走俏,绍兴一家公司便去取经,在得知该厂有边国荣这个“宝”后,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挖了过来,还委以重任,让他担任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
尤其让边国荣喜不自禁的是,绍兴另一家家纺公司不惜许以重金,给他年薪8万元,让他做生产经理。边国荣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没文化还坐过牢,竟然凭借一技之长获得青睐和高薪。
有了不错的工作和地位,对象也就不愁找。虽然边国荣已经快40岁了,但给他做媒的人不少。2008年1月,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年龄比他小十几岁,但条件是做上门女婿,边国荣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他担心女孩对他的过去不满,没想到女方不在乎,这让他更高兴。
家有*,自己出门还有专车接送,爱情事业双丰收的边国荣得意洋洋。但是,就像猪八戒一喝酒就露馅一样,边国荣不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又亲手毁了它。
看着妻子肚子一天天变大,边国荣十分高兴,又听人说怀的是儿子更加手舞足蹈。但一听说儿子要跟女方姓,便非常不满,认为自己有一定地位,儿子跟老婆姓有*份。
不过边国荣也知道,做上门女婿,住在丈母娘家里,说话不硬气,如果自己有套房子,喜欢自己的老婆想必也不会在乎儿子跟自己姓。尤其是丈母娘已经把未出生的儿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就让他更加不痛快。
但买一套房子谈何容易,何况结婚时钱都花光了。正在一筹莫展之时,边国荣一拍大腿说“有了!”他的如意算盘是,当一回“变色龙”,白天衣冠楚楚,做生产经理;晚上做梁上君子,发挥自己过去的“特长”。
说干就干,从2008年7月到年底近5个月时间里,边国荣疯狂作案,平均每月凭*、*搞到1.2万元,期间还犯下2起*罪。但6万元还不是他的zui终计划,他的如意算盘是搞到15万元再收手。
没想到手伸必被捉。法官表示,边国荣犯的*罪、*罪和*罪都是重罪,而他又属于5年内犯案的累犯,决定从重量刑。看来边国荣控制不住自己的贼心,只有继续坐牢了,等他把“牢底坐穿”,估计人生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