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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疑(请佛*们答疑解惑,非常感谢)

  • 作者: 启鸣
  • 来源: 投稿
  • 2023-07-28

今天给各位分享*答疑的知识,其中也会对请佛*们答疑解惑,非常感谢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

请佛*们答疑解惑,非常感谢

以下为转载,大安法师谈到了很多知见问题,希望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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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法师答疑:

对于往生的条件,这个问题是非常严肃的问题。一定要按照圣言量的说法来说。我们这个世间,无论谁都不能自立章程。经典当中,没有哪句话说要功夫成片才能往生。只是告诉我们信愿持名为往生的条件。有的在行持当中,祖师会把它分为事一心不乱和理一心不乱。事一心不乱这个念到就是心不离佛,佛不离心,能够伏住烦恼,乃至断见思惑,得定。理一心不乱能够进一步的能够破无明、开发智慧,那么实在来说,这种一心不乱,从断见思惑,断无明的水平来说,都不是我们末法众生能够达到的。所以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zui低限度往生的标准问题。zui低限度往生的标准,善导*有个比喻,比喻一条河,在由东向西的时候横着一条河,南面是火河,北边是水河,深广无比。这个火河,水火二河当中有一条四到五寸的白道,那么这个行人在这种情况下,后面有各种冤家毒虫来追杀他,三面遇敌,不能逃脱。就在这时有种声音告诉他,你住下来一定要死。现在有种不死的方法,你寻着这个白道走。西岸有声音也告诉他,你只要按白道走,我能保护你,不让你掉到水火二河里。在这个时候,这个行人就斗胆鼓起勇气,走在这个白道上,很快就到了西岸,与诸上善人聚会一处。善导*在讨论深信用这么个比喻来表明。这个火河代表我们凡夫的嗔恨心,嗔恨如火。这个水河代表我们凡夫的贪欲心,贪欲如水。这个白道代表我们愿往生的心,信愿持名的心。那么我们信愿持名这个白道,在我们的内心烦恼很重,都是贪欲嗔恨,就在贪欲嗔恨当中,有一个那怕四到五寸的白道!你走在这个白道上,这个,常常,火会烧在这个白道上,常常,水会漫溢在这个白道上,这时你都不要怕。你都可以得两土世尊的加持,很快从东到了西岸。这个比喻告诉我们什么?我们凡夫众生每天都是贪嗔痴的,每天都是水深火热的,每天的火都会烧起来,每天的贪欲水都会浸漫过来的,但是在水火二河当中,有一个坚定的信愿持名的心就解决问题。并不一定要水干涸了,火熄灭了,康庄大道地走过去。这是净土宗第二代祖师善导*给我们说的话,我们相信不相信?印光*也对这个问题也有明确的表示,只要有信愿持名,就好象我们心里象水还有波浪,甚至有涟漪各方面,但是能往生。就好象天上的一轮月亮,在这里尽管不能很清澈,但是它还是会有的。因为这往生我们就是信愿持名感通的问题,没有说从功夫上去谈的。如果从功夫上谈,你就是把这个念佛法门的他力的横超法,变成自力的竖出之用。这是祖师常常呵斥的将横超法作竖出用。

那么我们再引用经典圣言量,大家去看一下汉译本和吴译本的《无量寿经》原本。它讲到三辈往生的时候,特别在中辈往生和下辈往生,谈到有一类的边地疑城往生者,是什么情况?有这一类行人,他信愿持名曾经有过一昼夜时间,然后念念念,他退转了,后悔了,想一想哪有西方极乐世界,这些大概都是靠不住的。他后悔,觉得不存在,甚至连世间的善恶因果报应他都不相信。然后他就是跟原来没信佛一样什么事都干。这样临命终时,疾病缠绕,按他的自因自果要下三恶道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众生,阿弥陀佛的大慈悲愿力就在他临命终时开始运作了。阿弥陀佛就在梦中示现给他看,让这个病人马上警觉,哎呀,还真的有阿弥陀佛,还真的有西方净土。他就后悔,如果我当时没有退转继续念佛多好呀!他就带着这一念后悔的心,再继续念佛,这样的众生都能往生。只是由于他原来退转,退转为什么,怀疑嘛。由于这样的一个因缘,他生到边地疑城。生到边地疑城就是五百岁不能见佛,不能闻法,不能见声闻菩萨僧。五百岁中忏除怀疑的罪根,就能够华开见佛。那你说这样的一个众生,他谈什么样的功夫,这是圣言量。我们看到这段*的时候,真的感觉到阿弥陀佛无条件地救助我们啦!如果阿弥陀佛还需要我功夫成片才能往生,而且我对功夫成片还把握不住的话,你这个阿弥陀佛就不慈悲了嘛。你怎么能实现平等普度,甚至要把阿鼻地狱苦众生全部度尽,把蜎飞*的众生度尽!那我现在我很想去,但是就是烦恼很重,我就是很想也念佛,你怎么就不让我去呀。说不通的事情嘛。所以大家放心,是否功夫成片,是否能达到事一心,理一心这些权且放下,我们只要信愿持名,尽我们zui大的努力能念多少念多少。

那你说一天到晚贪嗔痴妄想都不起现行,那你是什么水平呀。我告诉你呀,智者*临往生的时候,有*问,你证到了么果位往生。天台宗的祖师,号称是后释迦,东土小释迦这样的水平,他说他只是证到了圆教五品位。圆教五品位是什么,是没有断见思烦恼,只是伏住了而已。智者*是伏住了烦恼这样的水平,往生到西方净土凡圣*土。蕅益*是净土宗的第九代祖师,也是临往生的时候,*问他证到的位次,他说了两句话,名字位中真佛眼,毕竟付嘱于何人。名字位呀,就是天台六即佛,理即佛,名字即佛,观行即佛,下面这个名字即佛。名字即佛是什么水平?地地道道的凡夫。不仅没有断见思烦恼,是见思烦恼都伏不住的水平,是名字即佛。但是在这个名字即佛的水平当中,他可以开悟,大彻大悟,见解与佛同齐。那么连蕅益*都没有伏住烦恼,你怎么能要求我们要伏住烦恼往生?所以我们都要去了解这些,讲这些东西我们不要去听,如果听了你真的越念越没有希望了。在*也有些,啊呀这个一定要功夫成片才能往生,一定要清静心才能往生。他就一天到晚,啊呀,我这一个小时很清静,我比较高兴,怎么又有一念不清静,怎么又来了一念,又来了一念,啊呀,不行了,完蛋啦!我不能往生。苦呀,这个知见错了就苦呀!所以我劝他,你好好读《印光法师文钞》。他读了三个月《印光法师文钞》之后,给我打电话,说,我非常感谢你,现在我对往生有把握了,有信心了!

所以我们一定要读圣言量,一定要读祖师的文钞。我们往生的信心才会建立起来!由于阿弥陀佛对我们太慈悲了!若不生者,不取正觉。我们看看这几句话,如果所有念佛的众生不能往生的话,我就不成佛呀。所以法藏菩萨成佛是以我们能往生作为前提的,我们自己也要慈悲点,就让他赶紧成佛,我们就去嘛!阿弥陀佛把跟我们关系拉得这么近,所以是无条件的救助,确实是无条件救助。你再加个条件,一定要达到什么水平才能去,达不到什么水平就不能去,这不是阿弥陀佛的心!希望大家生起对佛的信心,我能往生,不是我有什么水平,我一点水平都没有,阿弥陀佛太慈悲了,他一定要我去,我就随顺,去就去嘛!

佛教di一义到底是无我还是唯心呢请*答疑解惑!

其实说法是有次第的,并不是一开始就说di一义。经云:“言妄显著真,妄真同二妄”。di一义即不可说,但是不能不说,那么先破一个妄,立了一个真。什么是妄?有即妄,一切皆空,空就是真如,因为空不是死的,能作用,能变现出有。空不但无我无妄心,还无人无世界无一切。这个次第就是破有归空,破妄显真。但是呢,这也是方便,还不是di一义。

刚才说了,空能变现出有,其实空和有就是一个,有即是空,空即是有。这个是绝对待的,没法说,因为一说就是有对待的,真如(空)和有就是对待,这个时候的“真如”还不够真,是方便,真正di一义非空非有,又随缘现空现有。你要说空性是真如,那么di一义就是真真如(出自楞,严);也叫“胜义中真胜义”(同前)。所以空有、真妄都是方便,实则就是一个,就是真心,也就是自性,你说什么不是真心变的。你说怎么说这个di一义呢?无非空有来说,就先破有显空,zui后告诉你,有和空就是同一个东西

佛学答疑解惑

一、什么叫了生死?怎样了生死?

答:生死是虚妄识心的流转,如果能息下一切无明妄心,生死本不可得。但我们凡夫无始以来,污染很深,只有老实依教奉行,依法修持,自能逐步解脱一切系缚,彻证本具的常住真心,了脱生死,成就无上*。

二、石头具有有佛性

答:佛说众生皆有佛性。众生的相,统起来说有十种。如卵生(卵唯相生,指鱼鸟龟蛇等类。),如胎生(胎因情有,指人畜龙仙等类。),如湿生(湿以合感,指水中鳞介含蠢*之类。),如化生(化以离应,指蚊蝇转蜕飞行之类。),如有色(指休咎精明之类),如无色(指空散消沉之类),如有想(指神鬼精灵之类),如无想(指精神化为土木金石之类),如非有想(指冬虫夏草等类),如非无想(指螟蛉土枭等类)

三、学佛到底要学佛的什么?

答:学佛的人各有所求,主要有以下几类.

di一类是为解佛义,勤学苦修,究竟如来,以弘扬佛法度己度人为目的的人.

第二类是不解佛义,迷信佛,把佛当神,祈求佛保佑平安、幸福、升官发财的人.

第三类是不解佛义,穿上学佛信佛的外衣,以佛作为一块遮羞布四处作恶的人,其中包括一些出家人打着佛的旗号到处坑蒙拐骗.

第四类是不解佛义,以弘扬佛法为名,胡乱解经,贻误众生的人.

第五类是不解佛义,背背几句佛经,以学佛信佛作为一种社交手段的人.

第六类是不解佛义,不求当下解脱,只求死后能归极乐净土的人.

如来佛祖是人类历史上当之无愧的zui伟大的人之一.那么我们学佛到底要学佛的什么呢?我认为:di一我们要学的是佛认识宇宙,认识人生真谛的方法.第二我们要学的是佛的博大胸怀.第三我们要学的是佛的无我、无私、公正、公平的精神.

四、佛法大意

答:如何是佛法大意?<法华经>说:所谓诸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等。

临济义玄俗姓邢,曹州(今山东荷泽)南华人。他的师承颇为广泛,而直接启发他大悟的,则是黄檗希运禅师。

临济落发受具后,精究佛教律学,博通经论,随后辗转来到江西黄檗山参见希运禅师。在黄檗会下,义玄以行业di一著称。当时睦州担任首座,看到义玄开悟的机缘已经成熟,就点化他说:“你到这里已有多时,为什么不去问话?”

临济问:“问什么呢?”

睦州说:“你就问:‘什么是佛法大意?’”

临济便去问黄檗,话还没有说完,黄檗抬手就打。

义玄回来后,首座问:“你去问话怎么样?”

义玄答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和尚就打。”

首座说:“你再去问。”

义玄又去问,黄檗又打。就这样三度发问,三度被打。义玄便对首座说:“承首座提醒去问话,我三度去问,三度被打。恐怕我的因缘不在这里,我还是到别处去参访吧。”

睦州说:“你如果要走,也要去跟师父说一声。”之后,睦州先来到黄檗处,对他说:“这个年轻人,非常难得,师父何不雕琢雕琢,使他成为一株大树,留给后人作荫凉呢?”

黄檗点头同意。义玄来辞行的时候,黄檗说:“你要想获得开悟,不能到别的地方去,只要到高安滩头大愚和尚那里,他一定会启发你。”

临济来到了大愚那里,把以前的事说了,问:“我到底错在哪里呢?”

大愚说:“黄檗这么老婆心切,只是为了使你能够早日开悟,他都快被你累死了,你还在这里问有什么过错!”

临济听了,顿时大悟,说:“原来黄檗佛法无多子!”

大愚一把掐住他说:“你刚才还问有过无过,现在又怎敢说黄檗佛法无多子。你看出了什么道理?快说,快说!”

临济便向大愚肋下擂了三拳。

大愚一把推开临济,说:“你的师父是黄檗,不干我的事。”

义玄辞别大愚,回到黄檗处。黄檗一见就说:“这家伙来来去去,还有完没完?”

义玄说:“昨天领受和尚的意旨,参见了大愚后回来。”

黄檗说:“大愚有什么话语?”

义玄把经过向黄檗叙说了一遍。黄檗说:“这大愚太饶舌多事,待明日见了,非痛打他一顿不可!”

义玄说:“说什么明天,现在就揍他一顿!”

一边说着,一边向黄檗飞掌而击。

黄檗呵呵大笑:“这疯颠汉,敢来这里捋虎须!”

义玄便大喝了一声。

黄檗回顾侍者说:“领这疯颠汉参堂去吧。”

五、超越三界

净空法师所讲的一段可以参考“怎么离苦呢?一定要超越三界。怎么超越三界?那就必须依照佛教导的方法真正修行,这才叫真正‘发*心’,真正觉悟了。”

印光*徒弟有几个

在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印光*(1861-1940)是一位具有重要影响的人物。综观印光*的一生,他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崇高的声望和地位,是与其自身所具备的高尚的道德品格、精深渊博的佛学以及卓越超群的佛法修持成就密不可分的,同时在很大程度上也是通过对*们施教过程中所运用的一系列教育方法得以确立和体现出来的。透过对印光*所主要运用的一些教育方法的考察,我们不难发现,这些教育方法中不仅蕴藏着深厚的教育智慧,并透显出高超的教育艺术水平,而其所取得的教育效果也是异常出色的。可以说,印光*所运用的教育方法既充分继承了传统佛教教育方法中的优点和特长,又创立了鲜明活泼的个性风格,契理契机,圆融善巧,颇具启发意义与借鉴价值。本文拟对印光*的教育方法加以探讨与分析,以就教于方家大德。

印光*的言传身教法

在中国佛教教育发展的漫长历程中,曾涌现出无数“言足堪传于后世,行无愧以为人师”的高僧大德,他们对其自身的言语、行持等均提出了甚为严格的标准和要求,力求做到“一言一行皆合于般若义理,所说所为,皆不越佛陀戒律”,从而达成“以言传佛法真谛,以身显学佛正范”的教育效果。就印光*而言,自然也就对这一传统的佛教教育方法倍加重视,并取得了显著的教育效果。对此,印光*的*们更是深有体会:“综观师之一言一行,无非代佛宣化,以期挽救世道人心,俾贤才辈出,福国利民。而其自奉,食唯充饥,不求适口。衣取御寒,厌弃美丽。有供养珍美衣食,非却而不受,即转赐他人。若普通物品,辄令持交库房,俾大众共享,决不自用。此虽细行,亦足为末世佛子矜式者也。”[1]印光*所运用的言传身教法体现出“以言传为标,以身教为本”的典型特征。

这里,首先就印光*所运用的言传身教法中的言传一法而言,其言语多以佛教根本经典为依据,但却从不谈玄说妙,故弄玄虚,而多以平实朴素话语讲解佛法奥义。同时,他在说法传教的过程中,也不论*们身份地位的高低贵贱,均是一视同仁,平等施教,虽其为显赫名流之士,但凡有诸过错,亦不避呵斥训导;虽其为无名之辈,但凡有所请问,亦会真心教诲点化,令其各各有所启迪受益。诚如印光*的*们在其圆寂后所回忆的那样:“师之耳提面命,开导学人,本诸经论,流自肺腑。不离因果,不涉虚文。应折伏者,禅宿儒魁,或遭呵斥,即达官显宦,绝无假借。应摄受者,后生末学,未尝拒却,纵农夫仆妇,亦与优容。一种平怀,三根普利,情无适莫,唯理是依。……不拘贵贱贤愚,男女老幼,凡有请益,必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因果报应,生死轮回之实事实理,谆谆启迪,令人深生憬悟,以立为人处世之根基。进以真为生死,发*心,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之坦途要道,教人切实奉行,以作超凡入圣之捷径。虽深通宗教,从不谈玄说妙。必使人人皆知而能行,闻者悉皆当下受益。”[2]印光*在注重言传之教的基础上,更加注重不言之教,即身教。他明确指出:“凡为善知识,一举一动,皆有关于如来慧命,众生善根。非只升座说法,方为*利生也已。”[3]他主张:“若欲化人,必须自己实行,人自生信。”[4]又言:“所谓教化人,要在自己能依法修持上致力,不专仗口说也。一切诸法,皆以身为本。”[5]可见,印光*在言传与身教这两者之间,更加重视率身之教,他认为倘若佛教行者欲为人师,说法宏教,教化生徒,其自身首当要于己所教授宏传者真心信受,身体力行,惟有如此,方可令他人由衷信服,达到教育感化生徒、自利利人的良好教育效果。

由于印光*对身教一法的格外重视,因此,其在对*们施教的过程,往往是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教育感化*,令其由衷信服自己的教化,得到佛法的真实受用。与印光*同时代的圆瑛法师便在印光*圆寂后,在对其一生行迹做出评价时特别赞扬了他的身教之行:“印光*,佛门尊宿,净宗导师……严戒律,具道德,重修持,轻名利,富有学问,解行相应,垂训作则,以法利生……其大过人之处,不在能说,而在所行如所言。洞明性相诸宗,专修事理二念,澹泊自甘,布衣粗食,不做方丈,不贪利养,凡有供养,茶敬果仪,或归常住,或做善举,平时无余蓄,一生如一日。”[6]印光*的*芝峰居士也就此讲道:“印光老人之教化,声教几遍于全国。蒙受化之*,一听到老人西归,几欲身殉。这不是印老文章之力,乃是其平生实行之功。”[7]此外,还有两个小事例可以生动地说明印光*对于身教一法的特别重视和自如运用。*十五年(1926)夏季,印光*来到苏州自造寺,其时,苏州诸慧心居士等闻讯后便前去拜访,她将这次拜访经历详细地记载在了后来所写的《致陈无我居士书》一文中:“丙寅夏……*赴姑苏住道前街自造寺,慧心居三元坊工业学校。昏夜晋谒,气候甚热,*在园中纳凉,躬自汲井水净面。慧心请代汲,*辞曰:‘予居南海数十年,事事躬亲。出家而呼童唤仆,效世俗做官模样,予素不为也!’”[8]同年,南亭法师等人于暑假期间去朝拜普陀山,顺便到法雨寺印光*闭关的关房拜访了印光*,在这次拜访中,他也深刻地领受了印光*身教之行的巨大感染力:“这是*十五年,我在常州清凉寺清凉佛学院当助教。在暑假期间,偕监学孝先、孝光的徒弟湘兰,三个人连袂朝礼南海普陀山,在印公关房门外,拜求他老人家开示的法语。我们的坐位,面对着关房的洞门,举眼就看到印公的卧铺,一顶白、黄、黑三种颜色交织而成的蚊帐,一床薄被,一张草席。他老人家质朴而简单的生活,于此可以类推。古人说:‘诚于中而形于外。’我们从所见所闻中,对他老人家唯有五体投地的佩服。”[9]

印光*的应机施教法

印光*所主要运用的另一大教育方法是应机施教法。在印光*与*们来往的一系列书信中,便有很多内容可以充分反映出其对这一教育方法的灵活运用。例如,印光*有一位在家*,叫作谢融脱,虽已逾不惑之年,但仍希望自己能够遍研所有佛教经藏,广参天下佛门知识,成为对佛教义理完全通达无碍的佛学*。印光*得知他的这一想法后,便根据当时佛教发展的客观状况以及谢融脱自身的根机与天资禀赋等的具体条件教导他道:“观阁下之天资境缘,及现在之法运时机,似宜以持五戒而护持三宝,宏净土而普劝往生,为契理契机之di一要义。何以言之?阁下年已过四十,天资非上等。欲研穷经藏,参访知识,恐有法门无量,光阴不多,纵欲钻研,措手不及之叹。又现今虽有知识,而僧多滥污,同行乏人(同行,名为内护,能互相磋磨,挟持进道)。若向上之志一衰,则懒惰懈怠随之,而不复振矣。……阁下若能严持五戒,专念弥陀,克己复礼,言行相应,然后广行化导,普利群伦。不可居师位而自高,不可受钱财而自益。在家为一家演说,对众为大众详陈。则人皆仰其德而信从其言。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草上之风必偃也。”[10]可见,印光*对于类似于谢融脱这样天资平常、年龄较大的在家*,主要是教导其修学佛法要从当时佛教发展的实际状况以及自身所具备的现实条件出发。此外,印光*还有一类在家*,虽然已经发心修学佛法,但却不能很好地将世俗生活与佛法修学有机结合起来,他们大都厌倦家庭生活,不愿承担自己应尽的家庭义务责任,却反想借助修学佛法的机会,背弃家庭生活,从而出家修道以完全享受清闲安逸的生活。例如,印光*有一叫陈伯达的在家*便是此种情况。他将自己的这些想法写信告知印光*后,印光*便针对他的具体情况,回信教导他道:“倘谓在家决难修行,则出家亦不能修行,何以故?以在家不着力,出家能认真乎。此可预决其不能之势耳。汝家有妻子,无所依靠,何可作此妄想。此系因循推托之情。使汝真出家,汝仍是懒惰懈怠,无所成就。光见之多多矣。”[11]可见,印光*对于陈伯达这样实际厌烦俗世家庭义务责任,反欲借助出家专修之假象以贪图寺院生活清闲安逸享受的所谓佛门*已是见之多多,而对其根机秉性、实际心思更是了如指掌、心如明镜。因此,他对怀有这样用心的*们往往是当头棒喝、直陈其咎,令其放下此类妄想执着,改弦易辙。

在印光*的俗家*中,还有一类*,他们在世俗生活中做人做事方面存在着很多*和毛病,诸如,浮躁虚夸、好说大话、好高骛远、为人不厚道、做事不踏实等等。对于此类根机的*,印光*也是屡加教诲,以令其改正缺点,进德修业。例如,印光*有一位法名叫做德诚的在家皈依*,此人一贯喜好夸夸其谈,空话大话随口而出,即使是在其给印光*所写的信中也可以看到很多这样的言语。印光*见到他在书信中所暴露出的毛病后,便马上回信劝导道:“汝书说得很热闹好听,急宜自抑。凡做不到的事,决不肯说。……若平日行得到者,则可说。行不到者常说,久则着狂魔。只顾说空话,一毫也不行,若不痛改,定规魔死。……汝之话,说了就会做到还好。说了永世也做不到,向无知之人说,尚能令人或信或不信。向有知识之人说,人将看汝不值半文。”[12]此外,印光*还有一位叫做周法利的在家皈依*,他早在少年时期就已皈依印光*信受修学佛法,印光*也很早就教导他要好好做人,以奠定将来成就贤才的基础。周法利长大*后,印光*针对他的根机禀质及其当时具体所处的境遇状况,依然不厌其烦地对其反复教诲劝导:“汝书看过,但汝之所说,通是排场作戏之派,绝非由阅历实行中来。……汝只学得说大话,不知尧舜之道,孝悌而已,君子之道,在子臣弟友间。……须知格除私欲,以致良知,而诚意正心,虽一字不识之人,亦做得到。若穷尽天下事物之理,以求至于其极,虽圣人也做不到。……汝在银行,当一切时,小心勤慎。且莫学说大话,不认真用心于小事。须知此种派头,乃系败子之派头。以未做大事,便忽略小事,以为我是大才,何拘拘于此。须知此系自欺欺人之*种子。凡做大事的人,于小事决不肯轻忽。凡轻忽小事的人,决定不能担任大事。何以知之?以君子素其位而行。汝在做小事的地位,不肯尽职尽分,以为我何用心于此。及乎一得大事,便骄奢*泆起来。良由根本未立,何由枝节畅茂发达乎哉。”[13]可见,周法利经由十几年的修学,仍然存在着诸多个性缺点和毛病,诸如心浮气躁、好说大话、好高骛远等等,而印光*对他所存在的这些*,通过长期的观察交往,已是非常清楚了解,故而可以一一指出,详陈其弊,令其当下信服,遵教而行。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印光*之所以能够在教育*们的过程中做到灵活自如地运用应机施教一法,除其主观上具备了高僧大德的必要素质之外,在客观上其实也还是有一个对*们长期熟悉了解,积累认识经验的发展过程的,也并非是凭空而来,一蹴而就的。

印光*的答疑解惑法

答疑解惑法乃是印光*所主要运用的另一种教育方法。由于印光*本人在佛学研究和佛法修持上,均达到了极高的造诣和水平,并且还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数十年出家修学的实际修持经验。因此,他对于*以及友人们向自己所提出的有关佛法修学、佛学研究乃至于如何将世俗生活与佛法修学有机结合的种种疑难问题和困惑迷茫之处,均能做出令人信服的答复和释解。在向印光*请教和求问的对象中,不乏一些佛门的高僧大德。例如,与印光*同列中国近现代四大高僧之一的弘一*,便曾多次以亲自拜访或写书信的方式向印光*请教有关佛法修学的种种问题,均得到印光*的悉心解答和教诲。一次,弘一*决心闭关念佛,以求觉证念佛三昧。他在闭关前专门就如何闭关念佛以觉证念佛三昧之事,写信向印光*求教,印光*随即回信予以答复道:“关中用功,当以专精不二为主。心果得一,自有不可思议感通。于未一之前,切不可以躁妄心先求感通。一心之后,定有感通,感通则心更精一。所谓明镜当台,遇形斯映,纭纭自彼,与我何涉。心未一而切求感通,即此求感通之心,便是修道di一大障。况以躁妄格外企望,或致起诸魔事,*净心。大势至谓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di一。”[14]这里,不难发现,印光*对于弘一*所提问题的答复,既有对佛教净土宗中与念佛三昧问题有关的根本教理的阐发,又有自己在长期修学净土法门,求证念佛三昧过程中所积累的实际经验的自然流露,可谓理事兼备,令人折服。其实,这也正是像弘一*这样的高僧能够对其钦佩有加,并以师礼尊崇之的一个重要原因所在。在向印光*求学问教的人中,还包括了当时一些在佛学研究方面成果颇丰、声名甚响的佛学学者。例如,著名佛学学者丁福保,曾频繁地通过写信的方式向印光*请教和求问自己所面临的一系列佛学研究难题。而印光*也曾先后给丁福保回复了约四十余篇书信,对其所提的种种疑难问题均予以了充分详细的解答。有一次,丁福保对“摩诃般若”与“华严海空”这两个佛教术语的内涵一时感到难以领悟理解,疑惑不定,于是便写信向印光*虚心求教,请其开示解答。印光*就此回信答复他道:“摩诃般若,即指第四时所说般若经而言。分而言之,则有八部。而八部实皆六百卷般若之各会也。总而言之,止大般若经而已。华严海空者,华严一经,通越众典,理冠群经,具无量法门,显一真法界。犹如大海普纳众流,犹如太空具含万象,故云海空。又华严所说,乃即生成佛之法。纵已成佛,不过亲证其本具之心性而已,了无一法之可得。故楞严云,**,归无所得。心经云,以无所得故,*萨埵,乃得究竟涅槃。金刚经谓,灭度一切众生已,实无众生得灭度者。所谓空有不立,一道清净,故谓之为海空也。”[15]这里,印光*旁征博引、言简意赅地对丁福保所感提出的“摩诃般若”与“华严海空”这两个佛教术语进行了解释和说明,令其疑云顿消,豁然开朗。

克实而论,印光*运用答疑解惑法进行施教的主体,应当还是其多达十余万众的普通在家皈依*。可以说,印光*的这些俗家*中的大多数人,在佛学研究和佛法修持上的基础都还是比较薄弱的。因此,他们在如何修学佛法,特别是在如何修学净土法门等方面,会存在着更多的疑难问题,同时,他们又广泛地生存于世俗社会的各个行业领域中,终日面临着种种纷繁复杂的世俗生活问题,而这些问题往往又和他们对佛法的修学混杂纠缠在一起,千头万绪、如同乱麻,令其一时难以厘清释怀,颇感困惑迷茫。因而,他们便会将自己所遇到的种种疑难问题和困惑迷茫之处均向印光*一一提出,请其予以解答。例如,印光*有一位叫作卫锦洲的俗家皈依*,家庭生活突然遭遇莫大变故,其邻家失火,火势蔓延至卫家,将其房屋财物焚烧一空,其妻子因不堪承受如此巨大惊吓打击,一病而故,只余下弱妾和幼子与其为伴,而卫锦洲本人则也因此整日心神迷闷,如醉如狂,甚感迷惑不解。于是,他便写信给印光*,求问自己既然已经信受修学佛法,勉力为善,为何还会凭空遭此恶报?印光*即刻给卫锦洲居士回信开解其困惑道:“天之所以成就人者,有苦有乐,有逆有顺,有祸有福,本无一定。唯在当人具通方眼,善体天心,则无苦非乐,无逆非顺,无祸非福矣。是以君子乐天知命,上不怨天,下不尤人,随遇而安,无往而不自在逍遥也。……居士虽有好善之资,未明儒佛至理。以故一遇逆境,便发狂乱耳。……天地日月,犹不能令其常然不变。大圣大贤,亦不能令其有顺无逆。唯其乐天知命,故所遇无不安乐也。而且千百世后,自天子以至庶人,无不景仰。以当时现境论之,似乎非福。以道传后世论之,则福孰有过于此者。……且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尚不能令子孙世受其福。况区区凡夫,从无量劫来,所作恶业,厚逾大地,深逾大海。可保家道常兴,有福无殃也耶。……倘若焦思过度,或致丧身失命,则长劫难出轮回矣。而且弱妾孤子,何以自立。本欲自利利他,反成自害害他(他谓妾与子也)。何愚痴一至于此也。”[16]这里,印光*从佛教三世因果理论的角度出发,告知卫锦洲,一切众生无量劫以来所造善恶因行均是无量无边,而其每生每世所遭受的善恶果报,也皆随其每生每世所遇具体因缘的不同而随时显发,由此,即使是大圣大贤、大富大贵之人亦不能保其一生之中均能常享福乐,不遇祸苦,此乃因果规律自然发生作用的必然结果,并不随人之一时好恶而有所更改。因而,古往今来的一切圣贤之辈虽皆力行众善,修身养性,以求改造命运,觉道证道,但同时也能随遇而安,顺逆一如,上不怨天,下不尤人,乐天知命,无往而不自在逍遥。据此,印光*认为,卫锦洲所碰到的遭遇亦属上述规律使然,其背后之理路,清晰宛然,只是他于这一理路了达不深,故而一遇逆境,即刻便生起困惑,怨尤之心,迷失心智。长此以往,不仅于事无补,反会因忧思怨愤过度,导致自己身心交瘁,甚至丧身殒命,并进而连累弱妾幼子更失依怙,虽其当初发心学佛乃是出于自利利他之心愿,如此则反成自害害他之恶果,实在是一种不明事理、糊涂愚痴的行径。

此外,印光*还有一些在家皈依*在如何将修学净土法门和处理日常世俗事务,这两者有机结合的问题上也常常感到手足无措,无所适从。为此,他们也便时常就此问题写信给印光*问教,请其指导迷津。例如,印光*有两位叫做徐彦如、徐轶如的在家皈依*,他们二人虽然已经信受修学净土法门,但由于自身世俗事务异常繁忙琐碎,因而常常感到顾此失彼,几乎无暇于修学净土法门,即便是能够在俗务纠缠中抽出时间精力来勉力念佛,也还是觉得妄念纷飞,难以做到净念相继、一心不乱的程度。为此,他们感到非常烦恼困惑,便写信向印光*求教。印光*得知他们的情况后,便回信解答其困惑道:“所言俗务纠缠,无法摆脱者,正当纠缠时,但能不随所转,则即纠缠便是摆脱。如镜照像,像来不拒,像去不留。若不知此义,纵令屏除俗务,一无事事,仍然皆散妄心,纠缠坚固,不能洒脱。学道之人,必须素位而行,尽己之分。如是则终日俗务纠缠,终日逍遥物外。所谓一心无住,万境俱闲,六尘不恶,还同正觉者,此之谓也。……初心念佛,未到亲证三昧之时,谁能无有妄念。所贵心常觉照,不随妄转。喻如两军对垒,必须坚守己之城郭,不令贼兵稍有侵犯。候其贼一发作,即迎敌去打。必使正觉之兵,四面合围。俾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彼自惧获灭种,即相率归降矣。其zui要一著,在主帅不昏不惰,常时惺惺而已。若一昏惰,不但不能灭贼,反为贼灭。所以念佛之人,不知摄心,愈念愈生妄想。若能摄心,则妄念当渐渐轻微,以至于无耳。故云,学道犹如守禁城,昼防六贼夜惺惺。将军主帅能行令,不动干戈定太平。”[17]这里,印光*告知徐彦如、徐轶如二人,刚刚发心修学净土法门,持名念佛的佛教行者,受外界纷繁复杂的环境因素的牵引,其内心中便都会不同程度地出现妄念纷飞、烦恼丛生、净念不相继的情况。因此,修学净土法门,行持持名念佛一法zui为要紧的便是努力做到“以心转境”,而非“心随境转”,倘能时时提起观照外界境缘之心念,并将此心念摄定于一句阿弥陀佛佛号之上,即使外界环境千变万化,亦不去随其所转。如此久而久之,则念佛定力便会不断增强,而心中妄念也便会随之渐渐减少,直至丝毫不生,由此也便可渐次证入一心不乱乃至于念佛三昧的境界了。倘若不明此义,只是着力于刻意追求丝毫不受外界境缘干扰的所谓绝对清净的修学环境,那样修学者内心中的妄念依旧会层出不穷,无法平息减少,惟有根据其自身所处的实际境遇“随缘历境”,并在经历各种环境因素干扰的过程中努力去“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以境炼心”,直至达到“以心转境,妄念不生”的一心不乱与念佛三昧的境界。

结语

由于印光*在佛学研究和佛法修持上均达到了很高的造诣和水平,并且具有数十年实际的出家修学经验,同时其人生阅历和生活经历也是异常丰富充实,他对于佛教、佛法以及时代的发展变迁乃至于世事人情的演化酬酢等,均有着自己独到而深刻的证解、领受与感悟。因此,印光*在对*们的教育过程中便往往可以做到据理而发、应机施教。同时,他对*及友人们向自己所提出的关于佛学研究、佛法修学以及如何将世法与佛法有机融合与贯通的各种疑难问题与困惑迷茫之处,也均能给予有理有据、善巧方便的应答和释解,令其感佩信服、各获其益。毋庸置疑,印光*的这些教育方法对当今的佛教教育而言,是具有极大的启发意义和参考作用的,对之进行更加深入的探究和开掘,必将会为当今佛教教育事业的和谐有机发展贡献其独特的力量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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