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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亲人离世「梦见亲人离世什么意思」

  • 作者: 希齐
  • 来源: 投稿
  • 2022-11-23

弟弟带了女朋友回家,一家人围着火炉谈笑风生,气氛特别融洽。弟弟女友说需要啥东西,我们姐弟几个纹丝不动,老妈赶紧去给她找。那一刻,看见女孩特别感动的表情。然后没多久,母亲去世了,我们很难过,举办了葬礼。因为一直忙碌各种繁琐事务,好像也没有太过悲痛。更确切的感受应该是,好像母亲还在身边,没有离去。

那天去树林里回来,头发沾到了一些白色虫子,费很大劲都弄不下来,准备用水洗一下。我在堂屋拿一只大盆在冲头发,里屋的姨妈奶奶婆婆的一堆女人在围着火炉边吃东西边聊天,老爸看见地上瓜子壳啥的很脏,就拿起扫把扫地。我头发上的虫子怎么都洗不掉,埋怨起来。老爸说,加一点盐一起洗就能洗掉了。我一听,兴冲冲的冲进里屋,习惯性的喊了一声:“妈,给我舀一勺盐来。”一堆人正面对我的刚好是大舅妈,她看了我一眼,其他人也是没啥动静,一个奶奶正在吞一口饭,急忙说:“等一下,我吃完这口马上给你弄盐。”我疑惑了几秒,突然清醒:我妈死了,我没妈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妈妈了……巨大的悲伤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直接击向了我,一下子我承受不住悲痛倒在了地上。心像是被什么紧紧拽住了一样疼。我心底涌起的一阵巨大的悲伤堵在喉咙,让我感觉不能呼吸,那种痛感使我身体感觉快承受不住了。我大声的哭喊:“妈……”。我像个孩子倒地上撒泼打滚一样扭曲着大声痛哭,我妈死了,不在人世了。在我痛哭的时候,仿佛感觉妈*灵魂在房间里看着我哭,也很伤心,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结果,我醒来了,居然是个梦。我发现居然是个梦,同时也庆幸幸亏是个梦。可是,我的悲痛一直在拽着我的整个身体,我还是忍不住特别伤心的哭了。哭了会感觉特别没劲,哭啥?可是,真的好伤心。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等天亮赶紧给妈打个电话,确认这一切是美好不是忧伤。

伤心的情绪久久不能散去,真不敢想象没有母亲了我该多伤心。我喊妈再也没人应我了,我不能回去给她说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看她为我忙前忙后,再也不能跟她聊聊生活琐事,不能跟她说说zui近的心情……再也喊不应,一声“妈”。




可是,仔细想了想,总会有那么一天到来。人的一生,都会前仆后继的,走向死亡。而我们能做的,只有在有生之年把应该做的都一一做到位,不留遗憾。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多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做好准备,一定要多一点时间。

   1968年7月,16岁的延吉知青张守平初中毕业后,到距离市区70多里外的长安公社去插队,做了8年的农民,养成了一个开荒种地的爱好,受益一生。

长安公社听起来像古都旧称,实际上跟陕西没关系,就是一个东北边陲一个极其普通的小镇。小张插队那年实际还不满16周岁,家里极其困难,下面有个弟弟妹妹,母亲没有工作,常年因病卧床;父亲常年在工地,一家人全靠父亲一个月18块6毛的工资生活。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小张插队也是为家庭减轻一丢丢负担。虽然活重吃得也不好,口粮以棒子面为主,但小张还是满足的。小张从小在城里长大,苦虽苦,但没干过农活。di一次在村南谷子地里松土、除草,硬是不会使锄头,半天下来,手上都是血泡。

一直到第二天秋天,队里谷子丰收,知青集体户总共分到了400多斤谷子,11个知青划下每人20斤。几个知青一商量,棒子面口粮够吃,就把谷子给分了,各自拿去打成小米。

20斤谷子打了14斤7两小米,打完米已经快下午4点了,小张把小米满满当当地装在黄布书包里,连夜跑了70多里地回城,打算送给老娘补身体。临走还拔了两根院子里知青自己种的水萝卜。

结果到家已是半夜,整个胡同连个灯都没有,乌漆麻黑,风一吹煤棚子上的化学纸哗啦呼啦响,吓得小张都快哭出了声,拼命拍门:“妈,妈,开门。”

*亲急急忙忙开了门,透着外面的光,就看到儿子站在门口,全身呼呼往外冒热气,那场景跟做梦一样一样的。

小张第二天一早起来劈柴,劈了一个上午,在院角严严实实地摞起来,这下他总算放心了,这个冬天母亲和弟弟妹妹冻不着了。下午两点,收拾停当,开始往村里知青集体户赶,半夜借着月光,林子里一个大鸟哀嚎一声,小张又被吓哭一次。

可是母亲还是没能熬过那年冬天,死在了除夕前夜。父亲因为哮喘,不能干重活了,转岗在单位打更,收入又降了一些,再扣掉医药费,家庭就更困难了。次年秋天,弟弟也为了减轻家里负担,主动去了敦化县秋梨沟公社插队落户了。

1973年春,三道湾煤矿招工,原本队里看小张家庭困难,就给他争取了一个名额。可是小张父亲不同意:“虽然一个工分只有2、3毛,赚不了钱,可是好歹没啥危险,饿不死。”

1975年,小张已经23岁了,队里还剩几个知青了,孙队长相中他的人品,看他踏实,要招他做上门女婿。结果小张父亲不同意,小张虽然也喜欢孙队长家二女儿,但他只能说自己迟早要回去照顾老父亲的,而拒绝了。

1976年夏,延吉建材厂招工,说是建材厂,其实那会就是烧砖瓦的,那活又脏又累,但好在没啥危险,老父亲也就不反对了。孙队长虽然不乐意,但是zui终还是帮助小张去了建材厂。

小张结束了8年的农村生活,在建材厂一干就干到了1985年,这一年小张已经33岁,依旧光棍一个。那会33岁还没结婚,那就真成老大难了。

后来经同事介绍,娶了一个从小因为小儿麻痹症留下残疾的农机厂女工。结了婚以后,后知后觉的小张才知道自己的老丈人竟然是农机厂的一个小领导 。婚后不久,老丈人就动用关系把小张调到了农机厂,农机厂当时还算国营重点单位,无论工作条件还是待遇,都比建材厂要好得多。

媳妇心地也很善良,对公公很孝敬,对小叔子和小姑子也很照顾。而且婚后还给小张添了一儿一女,都是正常体面人。很多人都夸小张因祸得福,也有说小张老父亲有眼光的。

小张终于苦尽甘来,过了近10年让人羡慕的好日子。但随着农机厂的效益却一年不如一年,危机zui终还是来临了。

1998年,小张夫妇双双中年下岗,老父亲还因哮喘发作住进了医院,小张老婆天天白天守在医院,小张就白天卖冰棍,晚上换媳妇回家照顾孩子,自己来陪护老父亲。那几年,要有多糟心,就有多糟心,多亏了老丈人和丈母娘时常接济,才渡过难关。

2005年,媳妇一边经营一个副食店,一边照顾公公和孩子;53岁的小张办理了一个出国劳务,跑去韩国打工。

2010年,58岁的小张劳务合同期满回来,在外省吃俭用,存下了一大笔钱,回来买了楼,终于解决了一家后顾之忧,儿女和家人的住宿问题。

2012年夏天,小张已经有资格称为老张了,因为从那个夏天开始,他领退休金了。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他还是寻了份晚上打更(值夜班)的活。

平时白天没事的时候,他不打牌,不钓鱼,就跑到郊外,垦块荒地来种点蔬菜和粘苞米,偶尔还跑回之前插队的村子,跟孙队长交流耕种经验。

他种的苞米经常被别人掰了去,他也不恼,只要找到荒地他就种。既锻炼自己身体,又解决了平时的部分吃喝。这个习惯已经坚持*了,他乐此不疲,心情愉悦,身体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