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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故事阴阳眼「信鸽怎么配出阴阳眼」

  • 作者: 咏源
  • 来源: 投稿
  • 2023-01-21

信鸽怎么配出阴阳眼?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需要看鸽友自己对鸽子的把握。先说说自己的经验,笔者之前也有过鸳鸯眼鸽子,鸳鸯眼鸽子对于养鸽来说其实作用并不大,鸳鸯眼只是鸽子眼睛的一种表现形式并没有什么特别含义,咱们不能说鸳鸯眼的鸽子就好,也不可以说鸳鸯眼的鸽子就差,其实鸽子的鸳鸯眼如果从血统来说是混血的概率是非常高的,一般一路鸽子的眼睛是非常稳定的,通过几代杂交,控制鸽眼的两种显性基因碰到一起自然就会出现鸳鸯眼,这是你的鸽子其实是非常不纯的。

   如果按血统鸽来说不纯的鸽子是不会留的,但是好的血统鸽又都是杂交出来的所以咱们也不好下结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隆仪县的朱顺昌是个教书先生,某日不知为何突然开了阴阳眼,从此遇到了一连串奇事。

朱顺昌的阴阳眼并非与生俱来,它出现得莫名其妙却又不留痕迹。


彼时,朱顺昌准备与妻子一起回外地的老家祭祖。

临走前他与好友王生说好了,自己会在半个月后的某日赶回来,两人约好一起喝酒。

然而回程途中出了意外,导致本来该早晨就回城的朱顺昌临近午夜才着急忙慌地赶回来。

将妻子送回家后,他又马不停蹄地打算往与好友约好的地点赶。

妻子方氏制止了他,“都这么晚了,王兄弟想必已经回去了,你不如明天再登门去给他赔不是。”

朱顺昌却执意要去约好的地点看看,于是坚决地离开了。

二人约好的地方在一处小亭子内,朱顺昌往那边赶时,老远就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自己。

他心下又喜又愧,高喊道:“王兄!你久等了!”

王生闻言转过头来,对朱顺昌笑道:“你可算来了,让我好等。”

朱顺昌笑着赔不是,还说这顿酒和下顿酒都由他来请,然而王生但笑不语,并没有接话。

二人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朱顺昌见他这副样子,也知道王生没有生气,嘿嘿一笑坐了下来。

这时他才发现,王生整个人居然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泡过一般。

“王兄,你这是……”

王生低头一瞧,像是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似的,不好意思地笑笑,“清晨在河边散步时,发现一稚童跌入了水中,我下河去救,这才湿了衣裳。本来想回家换掉,但我家在城东,离得远,一来一回害怕会耽误了咱们的见面,于是干脆就随它去了。”

朱顺昌听了以后羞愧得脸更红了,赶忙给王生倒酒赔不是。

这反倒是将王生弄得不好意思了,两人互相道歉,zui后相视一笑。


两人这一喝酒竟然喝到了天快亮了,朱顺昌已经倒在了桌上爬不起来了,但好在五感还在,不至于彻底醉过去。

只听王生说:“天要亮了,我也该离开了。”

朱顺昌嘴里嘟囔着,“好,我送王兄回去……”

王生笑了一下,“我要去的地方你现在可去不了,也别去。”

朱顺昌没听出其中的意思,只是王生在说出这句话后,四周就变得一片寂静。

王生似乎是离开了,但朱顺昌却没听到任何离开的脚步声。

他想起身,身体却不受控制,脑袋也变得混沌起来。

朱顺昌zui终是被一个过*喊醒的,一看时间都已经到了中午。

他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些,但看周围有几个人正看着自己,其中一人做郎中打扮。

“不知几位这是……?”

有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说自己的打更的,昨晚几次路过这里,都发现朱顺昌在对着空气谈笑,心下骇然,又不敢贸然上前。

直到次日中午,太阳升起,他才敢找了一些村民,带了郎中过来,想看看朱顺昌。

朱顺昌又好气又好笑,说自己昨晚明明是和好友在一起喝酒。

但打更人非常确定自己没看错,他偷偷从各个角度看了亭子好几次,亭子里除了朱顺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朱顺昌有些不耐烦,不愿与这些人扯皮,直说自己去找好友来给他们作证。

他憋着一肚子火赶到王生的家,却发现门口挂着白绫。

朱顺昌心下一惊,赶紧走了进去,却见到了妻子方氏。

方氏责怪他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不见他的人。

朱顺昌呐呐道:“我、我昨晚与王兄喝酒去了啊……”

谁知方氏一听他这话脸色刷就变了,让他不要再说胡话。

这时王生的父母也哭着走了出来,朱顺昌呆愣地走上前扶住了王母的手。

王母哭得更凶了。朱顺昌怎么也不敢相信,怎么自己和王生分开没多久,人这么快就没了。


而在回家以后,妻子方氏的话更是让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方氏说王生的尸体是清晨在河边被发现的,后来才搞清楚,他是为了救一名幼童跳入了河中。

虽然王生不会水,但还是拼命将幼童推上了岸,自己则沉了下去。

那幼童年纪太小,又受了惊吓,一路跑回家后就病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所以人们直到第二天他醒了才知道王生还沉在河底,赶紧跑去捞人。

方氏收到了王生的死讯后想立刻告诉朱顺昌,但后者彻夜未归,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能先一人去了王家。

朱顺昌听完后,呢喃自语般地说:“我说我昨晚在与王兄喝酒,你信吗?”

说完,他身子就往后一栽,晕了过去。

朱顺昌大病一场,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方氏守在他身边,见他醒了,喜极而泣。

他严肃地将那晚发生的事儿告诉了方氏,好在夫妻同心,方氏很信任朱顺昌,相信了他的话,并说道:“若真如此,相公你看见的应该就是鬼了。不过你们二人亲如兄弟,王兄可能也是不想失约吧。”

朱顺昌听了,潸然泪下,也不再感到害怕,带着方氏到王生的墓前,洒下了一壶好酒。

这之后,朱顺昌虽然一直避免别人知道自己能看见鬼的事儿,但这事儿依然传开了,很快就有人上门来找朱顺昌。

“*,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来的人是方氏的弟弟,也就是朱顺昌的小舅子,方二郎。

方氏有四个姊妹,两个弟弟。其中方大郎幼时夭折,方二郎就成了家中的独苗苗,被千娇万宠着,难免养成了些坏毛病。

虽然方二郎算不上好吃懒做,但朱顺昌对这个小毛病一堆的小舅子,还是多少有点看不上眼。

“你好好说话,若是真犯了事儿,我可不一定能救得了你。”朱顺昌毫不客气地说。

方二郎本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被朱顺昌用话一噎,差点把自己呛死。

幸好方氏端了茶过来,方二郎一口闷了,这才缓过劲儿来。

“是这样,前些日子我和朋友一起去莳花馆……”

方二郎话还没说完,方氏就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去了莳花馆?爹娘给你念书的钱你就用在这种地方?”

莳花馆是隆仪县zui大的*,几乎是夜夜笙歌。


正经人家都看不上眼的地方,自己弟弟居然去过,方氏气得差点晕死过去。

一想到方二郎不好好在私塾念书,反而是去**快活,方氏气不打一处来,四下开始寻摸起笤帚来,高低要给方二郎揍一顿。

方二郎一看就跳了起来,赶忙辩解道:“姐姐别急,我没*,我只留在那儿喝酒来着,喝完酒我就回家了,没有在莳花馆留宿!”

朱顺昌也安抚方氏,说方二郎人虽然浑了些,但既然他都承认去了*,那也没必要在留宿这件事儿上撒谎。

“咱们且听他要说什么吧。”

朱顺昌拉过方氏的手让她坐下。

见状,方二郎松了口气,于是从头开始讲起自己的经历。

那日,他的两个同窗,一个李书生一个吴书生约他一起去莳花馆喝酒。

方二郎不太愿意去,他心里知道这两人就是看中自己家有点家底,想让自己做冤大头给他们结账。

但两人与私塾的先生关系不错,方二郎又不想拒绝了以后遭二人记恨,导致将来被穿小鞋,于是只好捏着鼻子同意了。

虽然说是只是喝酒,但方二郎清楚,真要喝酒随便找个酒楼就能喝,还用得着跑到莳花馆?

然而看李书生和吴书生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方二郎也不准备找不自在,于是干脆就闷头喝酒。

喝到兴头上,李书生和吴书生果然点了姑娘过来,那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儿呛得方二郎直打喷嚏。

三人一直兴致勃勃(主要是李书生和吴书生兴致勃勃)地喝到半夜,突然听到大堂里一片喧哗,原来是大厅内在搞竞标。

每位姑娘上台表演才艺,再由台下的男子们报价,价高者得。

方二郎对这种东西兴致缺缺,只想回家睡觉,但自诩*的李书生和吴书生却跃跃欲试,只是碍于没有银子。

方二郎见状,只得硬着头皮说自己可以付钱。

但好在,两人十分“清高”,看不上台下的那些庸脂俗粉,直到zui后一位姑娘登台。

老*说这位莲香姑娘是新来的,还是个雏,所以这下就不是男人挑她了,而是她挑男人。

此话一出,所有男子都沸腾了。


方二郎倒是有一丝难过,好好一清白女儿,竟沦落至此,令人唏嘘。

莲香姑娘既不像前面的那些女子那样扭身子抛媚眼,也不表演任何才艺,而是当场作了一首诗。

当然,只有前两句。这后两句自然就是要人来接的,谁接得好,让莲香满意了,谁就能与她共度春宵。

众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奈何吟诗作对这种事,肚子里没点货还真不行。

台下一个衣着光鲜,看上去是大户人家公子的男人很直白地出了一千两银子,希望可以直接跳过对诗这个环节。

老*眼睛都亮了,莲香却依旧不为所动。

这时候,吴书生和李书生走了下来,对上了莲香的诗。

连方二郎都不得不承认,二人虽人品有瑕,但在这方面确实称得上一句“有才”。

莲香对两人的诗也非常认可,于是同意与二人共度*。

两人秉持着“有福同享”的认知,也喊上了方二郎,方二郎刚想拒绝,却已经被推进了门中。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位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也闯了进来。

莲香一看这么多人立刻就不愿意了,但公子哥很明显是个老手,先安抚了莲香的情绪,接着五人坐下一起喝酒。

很快,莲香就醉倒了。公子哥这时说,如果李书生和吴书生愿意将莲香让给自己,他会一人给他们五百两。

两人有些心动,但看着一旁的莲香,又有些不舍。

公子哥见状又说,如果是三人一起分享莲香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他们每人就只能分得五十两了。

方二郎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李书生和吴书生倒是高兴得很,忙不迭答应了。

方二郎见这里也没他什么事,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回家后他好好睡了一觉,准备忘掉那略显混乱的*。

结果当他再次前往私塾时,却发现李书生和吴书生一连几日都精神萎靡。

那样子看上去不是纵欲过度,反倒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又过了一些时日,方二郎听说之前那个在莳花馆遇到的公子哥死了,他家和知州有些亲戚关系,葬礼办得很阔气。

方二郎本还想调笑对方莫不是流连花街精尽人亡了,却见一旁的李书生和吴书生早已两股战战,面如土色。

当夜,吴书生就上了吊。

方二郎被这消息给吓懵了,更懵的是李书生晚上跑来找自己,说什么“下一个就是自己”“你也跑不掉”之类的胡话。

方二郎听得云里雾里,让他好好说,结果李书生只喃喃说道:“是莲香……不、我不会*,绝对不——”

话音未落,李书生居然在方二郎面前,自己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伴随着周围人的尖叫,方二郎也晕了过去。

醒来以后他就赶往了莳花馆,扬言要找莲香姑娘,然而老*却只说莲香得病死了。

方二郎扑了个空,回去路上遇到了一个道士,道士说他头上萦绕着死气,恐怕是被鬼给*了。

他又想起了李书生死前的话,想来可能是莲香盯上了自己。

正巧此时,朱顺昌能看见鬼的消息传了出去,方二郎就想着能不能拜托朱顺昌去找莲香说清楚。

朱顺昌听完后,直觉莲香的死有蹊跷,可能与当日的三名男子有关,方二郎可能只是倒霉被牵连的,也就同意了。

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去*莲香,只能先去莳花馆碰碰运气。

于是他伪装成客人,带着方二郎进了莳花馆,要了一个空的包间,然后不住念叨着:“莲香姑娘,若你枉死,就请出来见我,如果有帮上忙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话音刚落,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突然现身,吓了朱顺昌一跳,然而方二郎却什么都没看见。

朱顺昌向莲香解释了一切,也知道了那晚富家公子给莲香下了药,结果三人又玩得太过分,莲香居然被活活玩死了。

三人怕摊上事儿,于是富家公子用钱搞定老*,李书生和吴书生则是偷偷将莲香的尸体扔到了乱葬岗。

“我没被安葬,陈尸山林,故无法转世投胎。你说,我是不是该报复他们?”

朱顺昌不得已,只能一直陪着笑,答应莲香只要放过方二郎就会替她收敛尸骸,给她立碑,让她能安心投胎。

莲香如今也知道方二郎没做什么,自然不会难为他,给朱顺昌指明了方向后消失了。


朱顺昌带着方二郎一起上山,找到了莲香的遗骨,按照约定掩埋立碑,莲香终于得以安心离开。

在帮助了自己的小舅子以后,朱顺昌的阴阳眼神通传得更邪乎了。

所以当刘县令找到朱顺昌,问他是不是会阴阳师的法术时,朱顺昌完全是一脸懵。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解释,他除了能被动看见鬼,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事到如今,刘县令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他交给了朱顺昌一个任务,做得好有赏,做不好挨罚,问他愿意不愿。

朱顺昌都要哭了,话都说到这份上,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自己若是说不愿意,那岂不是在刘县令的账上被记了一笔。自己一介草民,若是没有官府庇护,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摆在朱顺昌面前的,看似有两条路,实则只有一条路。

没办法,朱顺昌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刘县令。

刘县令见此,满意地点点头,喊来了甄捕头让他和朱顺昌解释发生了什么。

甄捕头说道,此前他曾派差役到乡下去催粮,结果他们迟迟未归。

等甄捕头带人找过去的时候,发现派去的四人都死在了一座破庙里。

因为前一晚曾下过雨,甄捕头推测四人是在破庙里遇害的。

朱顺昌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是有阴阳眼,但不代表自己会断案啊。

甄捕头说道:“zui诡异的是他们的死法,他们全身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的痕迹,只是每个人脸上都被磨了锅底灰。县令大人以此猜测……是鬼怪所为。”

“所以,县令大人其实是要我去……捉鬼?”

朱顺昌逐渐呆滞,捉鬼他哪里会啊?

他若是碰见好心的鬼,说不定还能和对方聊上几句,但如果遇上完全不讲道理的,自己也只有逃跑的份儿,更别说要捉鬼了。

甄捕头看朱顺昌的眼神里也带上了同情,刘县令只给了朱顺昌三天时间,朱顺昌就算有一万个不情愿,也不得不去一趟了。


“不过你放心,以防万一,我会与你一起去的。”

朱顺昌哭笑不得,只得先谢过了甄捕头。

回到家中,朱顺昌将此事告诉了妻子方氏,方氏也是忧心忡忡,问能不能不去。

朱顺昌摇摇头,如今自己已是骑虎难下,也只有放手一搏。

他对着方氏叮嘱了许多,再怎么说自己也不过是血肉之躯,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方氏就只能守寡了。

次日,朱顺昌与甄捕头以及其他两个差役一起上路了。

来到破庙中,朱顺昌四处打量。破庙的东廊下停着一口棺材,台阶下有口铁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口棺材让朱顺昌莫名不安,但他又没有勇气上前打开,生怕里面会跳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只得拼命安慰自己,这口棺材和自己此行的目的没有半毛关系。

到了晚上,四人在北廊席地而躺。

两个差役和甄捕头倒是心大,很快就入睡了。朱顺昌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睁着眼睛熬到后半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什么都没发生,要不自己也睡了吧。

这么想着,朱顺昌刚要闭上眼睛,却听到棺材处传来响动。

他侧身一看,只见棺材中竟跳出了一个人,披头散发,一只手在锅底抹着碳灰,向他们走了过来。

朱顺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看着那人将锅底灰抹在一个差役的脸上,那个差役长出一口气,不动了。

那人再次到锅底下抹灰,然后跳起来涂在另一个差役的脸上,另一个差役也没了气息。

眼看着就要到甄捕头,然后就是自己了。

朱顺昌赶紧掐了甄捕头一把,结果对方睡得死沉,居然没醒。

朱顺昌眼见着对方抹完了锅底灰走了过来,他大叫一声,跳起来从墙的缺口处逃了出去。

他漫无目的地跑了三四里地,看见前面的林子里透出亮光,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


跑过去一看,发现那里有一间草房,他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

朱顺昌说了自己的遭遇,妇人微笑着说:“无妨。”侧身请朱顺昌进去。

这房子分里外两间,外间停着一口棺材。妇人说:“男女授受不亲,就请你在外间休息吧。”

说完,进到里屋纺线去了,朱顺昌则在外间躺下。

片刻后,门外传来飒飒风声,接着有人推门。

朱顺昌吓得一哆嗦,但没有出声。妇人不开门,也不出声。

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剧烈,这时旁边的棺材里突然传出一声喝问:“谁?!”

朱顺昌吓得差点夺门而出,但zui终只是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我!”

这时棺盖一响,从里面出来一个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道:“有客人在,不便开门。”

门外的人说:“我要擒拿的正是这位客人。”

中年男子继续道:“张二,这个客人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他已经怕了你,就算了吧!你伤人害命,不怕人怨,还不怕*吗?”

门外的人恼怒起来,开始用力砸门。中年男子也生气了,厉声道:“张二,竟敢无理!”

中年男子说着,起身就要外出。

这时妇人从里间走出道:“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会惊吓了客人。”

中年男子解释道:“我正是要保护客人。”说着,走到门边,对着门缝吹了一口气,只听门外砰的一声,似乎有人倒地。

朱顺昌见没了动静,刚想睁开眼睛一看究竟,结果片刻后门外的人似乎爬了起来,继续砸门。

中年男子又吹了一口气,门外又传来了倒地声。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哭声,并逐渐远去。

中年男子不再说话,走回了棺材里盖上了盖子。妇人对此也不作任何解释,默默回到了里间。


朱顺昌一动不敢动,睁着眼睛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古墓的旁边,既没有草屋也没有柴门。

朱顺昌这才反应过来,看来昨夜的妇人和中年男子应该也是鬼。

他不由得感叹道:“鬼也有善恶,昨夜若不是墓中的人救我,我早就死了。”

朱顺昌当即跪下,对着古墓虔诚地拜了一拜,接着才站起身离开。

他再次回到了破庙,果不其然,甄捕头和两名差役都已没了呼吸,脸上都带着锅底灰。

朱顺昌一刻不耽搁,赶回了衙门,向刘县令说明了一切。

刘县令当即带人前往破庙,在众人的注视下,棺材被打开了。

棺材里躺着一具僵尸,黑脸绿眼睛,身上覆着一层一寸多长的白毛,手掌上还擦着锅底灰。

想来这只僵尸并不是寻仇或是怎样,不过是单纯地为了害人而害人。

遇到这种鬼怪,就是无解的,他们不遵循任何天理报应,只随心行事,这样的鬼脸超度他都做不到。

于是,在刘县令的指挥下,差役们架起柴火堆,将白毛僵尸连带着整个棺材,全部都烧掉了。

在烧的时候,僵尸还发出了唧唧的声音,即使是*,也让人感到一阵胆寒。

接着,众人又跟着朱顺昌来到了树林深处查看,这才发现那座古墓属于这里曾经的村民李氏夫妻,他们在世时就是出了名的良善之人。

听了朱顺昌昨夜的遭遇,刘县令也是感叹连连,于是做主为李氏夫妇另外立了一块石碑,上书“善士之墓”四个字。


回家后,朱顺昌将此事告诉了妻子,感慨着,不仅人分善恶,鬼也分善恶。

像是王生,死后依然惦念着和朱顺昌的约定,莲香复仇却不盲目害人,李氏夫妇死后也会保护他人。

而像是白毛僵尸那样的鬼,无端作恶,为祸无辜之人。他们其实和人也没什么两样。

想通了这一点,朱顺昌就再也不害怕鬼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没人再提起他阴阳眼的事,他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只是偶尔,他也会希望利用阴阳眼,再去见一见死去的朋友,只可惜他再也没见到过。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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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手机都有阴阳眼功能了,不用抹牛眼泪,不用任何秘籍,就能打开天眼,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