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曼字的网名」
- 作者: 彬树
- 来源: 投稿
- 2023-01-23
带曼字的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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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承学
人生路漫漫,弹指一挥间。
师生五十载,相结半世缘。
深情播苍海,大爱育桑田。
琴声似柔水,上善任方圆。
我读书的年代,正值*十年。当时农村的学制是,小学五年,初中两年,高中两年。若幸运的话,可以读完从小学到高中的这九年,然后回到生产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就是学习农民怎样种地),如果没那么幸运的话,zui多只能读到初中毕业就要回乡务农了。
初中毕业后,要经过大队(即现在的村)的政审,家庭成份和历史没有问题、且本人学习成绩较好的话,再通过筛选,根据上面分配的入学名额,再推荐上高中。这个权力在大队,学校是没有权力“录取”的。因为当年不存在现在的“中考”和“*”,大队干部说了算,包括以后若有什么招工、招干,参军或推荐上大学的话,也是根据上面分配的名额,谁去谁不去,也是大队干部说了算。
我是一九六六年春季开始上小学(当时是春季招生),一九七一年春季上初中的,当时刚满十二岁,学校离家有十五里的山路,在校寄宿住读。当年并不是全校学生都这样,只有我们偏远山区的小部分学生才住读,并且需要每个星期回家一趟拿米菜、挑柴禾。学校规定每个星期要交六十斤干柴,因为我们寄宿的十几个学生,每天安排两人值班,自已轮流用木甑蒸饭吃。烧的柴也都是自己寒暑假回家捡的,又自己挑到学校,加上米菜、衣物等足在七、八十斤的重量,实在挑不动的、完不成任务的学生,那只有靠家长早晚抽时间送到学校。
按当时的家境,我是没有条件读初中的,虽说书本费和学杂费每学期也只要两元伍角钱,但若加上每学期要购买学习用具、生活用品及其他必要的开支,这在当年每个劳动日只有三毛钱的“大集体”年代,已不是个小数目,加之我们兄弟姊妹众多,父母能给我们填饱肚子,也就算非常努力了。
在我读了初二上半学期后,我父母由于不堪重负,就不让我和我大弟弟再上学了。当时我大弟弟只读了初一年级的半个学期,父母说把读书的机会,让点给还在上小学的几个弟妹,于是我俩就这样辍学了。
暑假刚过完,学校开学了。我和大弟在村头牵着牛、提着猪菜篮子站在路边,望着三、五群群的挑着柴禾、担着米菜、挂着衣被前往学校的昔日同学,心里酸痛极了,眼流止不住的直往*,只是没有哭声,还强忍着和同学们打招呼。有几个要好的同学还来拉我俩去学校,说他们带的米菜多,就吃他们的,并说他们一人少吃一口就行,保证我们饿不死……
同学情,纯真心,他们的好意我领了,但我不能这样做,因为他们也不容易,他们的父母也同样不容易!
昔日的同学们都去上学了,只有我和大弟每天牵着牛、提着篮,拿着镰刀扛着锄,不是割猪菜,就是上山砍柴、挖药草卖钱,以减轻父的负担,供年幼的弟妹上学。但是,无论劳动到哪里,我们都会跑上山顶,或站到开阔地方,举目眺望学校的方向。有时恨不能长出翅膀,飞到学校,走进我向往的课堂……
开学过去了一个星期,我的心,痛楚了一个星期;我的泪,湿了被窝一个星期。到了星期天,我和我大弟干活回来,已是晌午,刚进门,母亲就说,你俩看,谁来了?由于当时农村的土坯房又暗又黑,我走近一看,简直把我高兴坏了,原来是我的班主任商君郎老师和教导主任占泽纯老师,我真是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有戏了,真的有戏了!我和我大弟俩不仅重新返回了学校,而且学校还为我俩减免了学杂费用。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的数学科任占世芳老师,就把我叫到他的卧室兼办公室,与我膝促谈心,说他原本想到我家走访,结果被学校安排去了另外学生家。接着安慰我说,这次短暂的辍学,责任并不在我,而是在于农村集体的贫穷、父母大人的无奈……,一切帮我分析得入情入理,入木三分,并鼓励我要好好学习,将来报效国家,做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
恩师的谆谆教诲,体贴入微的关怀,使我点点滴滴铭刻在心,直至今日,仍未忘怀!
…………
占老师,是我进入初二年级时,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来我校任教的。主教我们班的数学,附带全校音乐,还兼带我班的《工业基础知识》,简称“工基”(当时在那动荡的年代,一般农村初中并未开设物理、化学和外语课程。“工基”就是一些简单适用的物理常识)。
占老师!和蔼可亲,举止庄重。学生无不敬而畏之。可以这样说,在他执教我课程的的一年半(因为一九七三年,国家又改为秋季招生,读完初二后,我们又在初中补读了半年)里,我从未见过他凶神恶煞、拍桌瞪眼地批评过学生。但奇怪的是,那怕是再调皮的学生,在他的授课时间里,虽说有时候也会“人在曹营心在汉”,但表面上还是“循规蹈矩”、决不敢越雷池半步。时至今日,我仍不知道老师的法宝藏在哪里!
占老师!知识渊博,教法灵活,学生无不习而敬之。他所任教的数学,是我zui喜爱的课程,因为他使我们在学习中得到快乐,又在快乐中提高了学习兴趣。
记得上几何课中的“三角形的稳定性”时,占老师自制“三角形”的教具示范,又以四边形教具的不稳定性加以比较,同时还以当时正在教室窗口工人刷墙用的“人字”架梯为实例,说明三角形的稳定性。这节课的教学情景,至今我还沥沥在目,记忆犹新。
不仅在课堂,就是在课外,只要是在有机会、有条件的情况下,占老师也不忘知识的传授。
我们寄宿生,每天早晨起床后,占老师就领着我们跑步,从学校出发,沿长三线跑至西畈大桥,再转跑回学校。有一次,当我们跑完大桥时,占老师边跑边问我们:这座大桥的一边有三十四个墩,那么有多少个空档?这个简单的问题,在当时倡导“交白卷”的年代里,还真是难倒了一些学生,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可笑了!
在那个“停课闹*”的年代,我们农村学校,主要是“停课搞劳动”,每星期就有两到三天上“劳动课”。
有一次在学校内部搞劳动(建厕所)时,需要先挖地基,地基里有一个较大的石头,占老师拿来长短不一的两根橇扛,先用那根短的,叫两个学生撬,撬不起来,之后他又拿来那根长的,叫我一个人撬,我一用力就一下子撬了起来,占老师问我这是什么原理?我结结巴巴地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开玩笑说,我的劲大呗,惹得同学们轰然大笑,占老师也笑了,接着说,不是你的劲大,而是这棍长撬扛的“劲”增大了,这就是你们马上要学的“工基”中的力臂与力矩的关系,在同力的作用下,力臂越长,力矩也就越大,力矩越大,它对物体所起到的转动效应越明显。
………
这就是我们的占老师!除课堂外,在劳动中,在体育锻炼中,在生活中…… ,也念念不忘给我们传授新的知识!
占老师!多才多艺,德能双馨,学生无不崇拜。其中,音乐就是占老师的业余爱好之一,也是他的一大专长。
我们在小学与初中阶段,大多数学生zui爱好的课程,恐怕就要数体育课和音乐课了。但那时学校也没有什么文体用具,体育课多为队列、跑步、体*,再就是篮球、乒乓球和排球。而音乐课则更为单一,学校更没有什么可供教学的任何乐器,一般都是学唱歌曲,老师领唱一句,学生跟唱一句,学唱几遍后,大家就合唱,然后老师再纠正。
自从占老师教授音乐课后,学习气氛就不一样了。占老师不仅会唱,而且擅长拉二胡和京胡,其弦律优美,悦耳动听,更有自拉自唱的纯厚功底。他教给我们的di一首歌曲,就是《阿瓦人民唱新歌》,授课时,他先配合二胡自拉自唱了一遍,他这一拉一唱不要紧,可把我们全班学生都惊呆了,大家都以为占老师是哪个剧团下来的专业人员。
从此,很多学生爱上了音乐,在占老师的精心教学下,同学们学会了现代京剧《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家浜》和《龙江颂》、《杜鹃山》等剧中的精彩唱段,尤其喜爱唱的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党叫儿做一个刚强铁汉”和“扫平威虎山”……等选段。还有很多爱好乐器的学生,自制简易的京胡和二胡,利用课余时间,在寝室里练起了乐器,唱的唱,拉的拉,好一派“南腔北调大杂烩,杀鸡宰羊叫声凄”的非凡景象。
………
然而,短暂而快乐的初中时光,一晃就过去了,下学期我也进入了高中学习,离开了我心爱的老师。
高中的两年,也很快过去了,我又回到家乡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农村的两年里,我当过民办老师,任过大队的团支部*,还带过当年农业学大寨时、巴水河“移河改道”民工的专班,后又当过大队财经并兼任大队粮食管理员,直至一九七七年全国恢复统一招生考试,我又幸运地考上了师范学校,成为一名正式的国家教师。
………
现在,我已年过花甲,而我的老师却已迈入了古稀之年。我所庆幸的是,我的恩师现在仍然是身康体健,笑淡风生,精、气神亦不减当年,他常和退休的老教师们一起,吹拉弹唱拍抖音、上*,有时还忙得不亦乐乎!老有所为,老有所乐,这不仅仅是自己每天都能在快乐中度过,同时也把广大网友带入了欢乐的世界,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使人们充分吸收了新时代的文化气息,更使人们深深地体验到当今祖国的国富民安。
现在,我和我的恩师,都住在巴水源头的大河边、同一条国道长三线的路旁,相距不到五公里,我们师生可以随时相见,并能随时聆听恩师的教诲,仍可以享受恩师给我们带来悠扬的琴声,使我依然陶醉在他那美妙动人的旋律之中……
这!是我这一生的幸运,也是上帝赐给我们师生的缘份!
为此,我特献上打油诗一首,呈给我的恩师:
亮节高风播芬香,
挑李满园谱华章。
但愿恩师春常在,
留得琴声颂世芳。
作于:2021年五一前夕
这首歌清唱的太好听了,希望大家都喜欢#一个人怎么才能做到自律# 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