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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山将军名单「塔山都有哪些名将埋葬在哪里」

  • 作者: 辰纶
  • 来源: 投稿
  • 2024-03-02

塔山没有塔也没有山,是一片平地,稍微有点丘陵。73年前,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上,面对**的飞机、大炮、军舰和机械化部队,*战士靠顽强的意志堵住了敌人一次次进攻,塔山前的饮马河几乎成了一条血河。

塔山阻击战的故事广为流传,后面发生的故事同样令人动容。

“我的位置就在同志们身边,是死是活我们在一起!”1948年,时任东北*军4纵12师师长江燮元在塔山阻击战打响前,在全师官兵面前标出自己的指挥位置。

“我死后,就把骨灰撒往塔山,与战士们做个伴吧。”40年后,曾任东北*军4纵司令员的吴克华中将的骨灰埋在了当年塔山指挥所的一棵树下。

从1988年到2014年,包括吴克华、江燮元在内,九位参与塔山阻击战的共和国开国将军不约而同将骨灰埋葬在塔山——昔日的战场遗址上,和他们紧密相伴的是747位在塔山阻击战中牺牲的烈士。

73年过去,生死与共的誓言从未被岁月冲淡,它早已融进了塔山的泥土,滋养着塔山的青松翠柏。


7月10日,记者来到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图为747位烈士合葬墓和英名碑,以及曾经指挥过塔山阻击战的八位将军墓的航拍照片。(图为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提供)

走进塔山烈士陵园,聆听将士心跳

“我不要伤亡情况!我只要塔山!”这是热播电视剧《大决战》中的一句经典台词,展现的正是震惊中外的塔山阻击战。

六天六夜,东北*军第二*以5000余人的伤亡代价,共毙伤俘获*军9000余人。这场战役,被称为辽沈战役中zui为惨烈的一场,后被美国西点军校收录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

7月10日,记者走进位于辽宁省葫芦岛市连山区的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

塔山阻击战纪念馆馆长李红升告诉记者,塔山其实只是一个有着百多户人家的塔山堡村的简称。它位于葫芦岛与锦州之间辽西走廊的咽喉要道之上,东临渤海,西接虹螺山,山海之间是一条宽约10公里的狭长地带。这里就是当年*军“东进*”驰援锦州的必经之地。

1948年10月10日至10月15日,东北**六昼夜鏖战阻止了*“东进*”对锦增援,保障了东北*军主力攻克锦州与辽西会战的胜利,一举扭转了东北战局。


7月10日,记者来到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图为塔山阻击战军人骨灰安葬园,许多曾参加过塔山阻击战的战士在逝世后回到这里长眠。(记者杨钰晨 摄)

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由纪念馆、纪念碑、烈士墓园及塔山阻击战军人骨灰安葬园组成,是在塔山阻击战战场原址上逐步修建的,园区总占地面积0.74平方公里。

顺着坡路走向陵园中心,12.5米高的纪念碑赫然矗立在眼前。纪念碑是1963年建成的,全部由白色花岗岩砌成,塔身为正方石柱形,纪念碑上“塔山阻击战*烈士永垂不朽”的题字简洁而庄重。碑下摆放的花圈,是当天前来祭奠的辽宁省*代表敬献的。李红升说,纪念碑下几乎每天都有新的花圈,特别是近几年,社会各界前来祭奠的人非常多。


7月10日,记者来到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图为塔山阻击战*烈士纪念碑,高12.5米,碑上题词“塔山阻击战*烈士永垂不朽”。(记者杨钰晨 摄)

绕到纪念碑后侧,顺路前行进入烈士墓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747名烈士合葬墓前的大理石石碑,正面铭刻着塔山阻击战亲历者,时任*副**上将的题词:“塔山英烈万世流芳——一九九八年清明”,后面刻满了747名烈士的名字。

在烈士墓碑前方,八位参与塔山阻击战的开国将军墓碑映入眼帘,他们分别是:东北*军4纵司令员吴克华、政委莫文骅、副司令员胡奇才、副政委兼*部主任欧阳文、参谋长李福泽、4纵队12师师长江燮元、塔山英雄团团长焦玉山、塔山英雄团政委江民风。记者看到,在将军墓前分别整齐摆放着八捧鲜花,这是胡奇才的小儿子胡东宁7月9日特意从外地赶来为父亲和叔叔伯伯们献上的。“老人家和夫人一起来的,很低调,让我帮忙把花篮做得漂亮些,说这是给爸爸和他的战友们的。”工作人员杜爽告诉记者。“亲爱的父亲永垂不朽”——在献给父亲的挽联上,简单的话语流露出子女对父亲的深情怀念。


7月10日,记者来到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图为胡奇才、江燮元、莫文骅、欧阳文将军墓。(记者杨钰晨 摄)

今年80岁的孟凡贺在1992年到2002年担任纪念馆馆长,他告诉记者,当时烈士陵园“有园无陵”,烈士后人、游客来了陵园却无处祭奠,英烈们大都被当地百姓分别安葬在塔山附近的高桥、老官卜、沙河营等乡镇。1997年,葫芦岛市决定在纪念碑周边建一个陵园,把散落在各地的烈士合葬在一起。孟凡贺便开始了艰苦的“寻墓”之路。“正赶上夏天,我和同事骑着摩托,顶着大太阳,跑遍了散落在当年战场附近的多处战士墓,我们和当地村民仔细核实墓主信息,生怕落下一个烈士。”

1998年,当地*门开始着手把分散的烈士遗骨迁出合葬。“起墓时,村民们拿着锹、镐、毛刷,亲手为烈士们搬家,取出的遗骨都小心地用红布包好。”让孟凡贺zui难忘的是很多烈士的遗骨都装在了当初老百姓家里的大木柜里,那个年代木柜是老百姓家里的重要资产。“当初甚至还有老人把自己的棺材拿给烈士用。”孟凡贺说起当时的场景,流出了泪水。

1998年3月24日,葫芦岛市举行烈士遗骨安放仪式。当年的《葫芦岛日报》对此进行了报道:“10时8分,高高的塔山阻击战纪念碑前,早已等候在那里的120名*官兵庄严地在通道两侧列队……承载着烈士遗骨的灵车驶入陵园,前来瞻仰的群众纷纷驻足肃立,以他们朴素的礼节迎接着曾为这块土地流血牺牲的烈士们。”

烈士陵园的东侧是新建的塔山阻击战军人骨灰安葬园,李红升介绍说,越来越多的塔山阻击战将士要求死后葬在塔山。经上级部门批准,专门建设了塔山阻击战军人骨灰安葬园,以满足曾经在这里战斗过的将士们的心愿。目前已经安葬在这里的有曾经杀敌在前的普通战士;有曾在塔山阻击战并肩战斗的军中伉俪……如今,他们长眠于此,一旁便是他们曾经的老战友。


7月10日,记者来到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图为747位烈士合葬墓和英名碑,以及曾经指挥过塔山阻击战的八位将军墓。八位将军是吴克华、莫文骅、胡奇才、欧阳文、李福泽、江燮元、焦玉山、江民风。墓碑正面为将军姓名、照片,背面为将军生平。(记者杨钰晨 摄)

塔山,他们是塔,他们是山

纪念塔的正南方建有塔山阻击战纪念馆。2013年*的纪念馆是一座“碉堡”式建筑,坐落在当年“塔山英雄团”指挥部旧址——58高地。纪念馆展陈面积2000平方米,“迎接决战”“鏖战塔山”“策应决战”“人民支援”“彪炳千秋”五个部分诉说着这场非常战役,随着讲解员徐丹动情的讲解,记者的思绪也飞入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时刻。

1948年10月13日,是塔山阻击战zui为惨烈的一天。战斗英雄程远茂指挥的28团1营2连1排,在连续击退敌人约4个营兵力的8次冲锋后,只剩下7人。zui后用石头、枪托、*与敌搏斗,一直到支援部队赶到将敌击退。在展柜中记者看到一颗普通的小*,“这是程远茂留给自己的‘光荣弹’,zui危险的时候,他把zui后一颗*留给自己。”徐丹介绍说。

电话兵王振英手被炸伤无法将电话线接上,索性将两个线头用牙死死咬住,用自己的身体做导体,即使被电到麻木发抖,他仍旧坚持,保证了前沿阵地与指挥所的通信畅通。战士刘殿哲带伤参战,不幸被炮弹炸昏,他用zui后的力气朝战友们高喊:“坚决守住阵地……给我*!”班长安天佑在敌群中抡起手中的*筒*几个敌人后,腹部肠子流出,倒在地上毅然拉响*筒与敌人同归于尽。

将士们用鲜血守住了塔山的阵地,用生命垒起了真正的塔山。在塔山阻击战中,广大指战员英勇无畏,*员带头杀敌,涌现出了一大批英雄团队,“塔山英雄团”“白台山英雄团”“守备英雄团”……

1949年3月25日,北京西苑机场,**检阅部队,车子从“塔山英雄团”旗帜下通过时,*特意在旗帜前敬礼,表达了对这支英雄部队的敬佩之意。2019年,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阅兵式上,光荣的“塔山英雄团”旗帜又一次飘扬在*广场上,接受祖国和人民的检阅。


图为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航拍。(图片由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提供)

对于已经在纪念馆工作了整整20个年头的徐丹来说,这些故事虽然已经讲了无数遍,可每讲一次,仍会让她心潮澎湃。亲历塔山阻击战的军旅作家高玉宝到纪念馆参观时,徐丹看见这位钢铁汉子趴在烈士墓前痛哭。“我记得当时高玉宝说,‘很多战友明明前一天还在一起吃饭,可第二天就牺牲了’。”徐丹回忆道,“这些年真正接触了那些亲历者后,我真切地感受到他们对于战友的怀念和深情。”

在工作中了解到的战斗故事,体会到的塔山精神,也在塑造着徐丹自己。先骑车20分钟,再坐1小时公交车,家住葫芦岛市区的徐丹每天的通勤需要将近3小时。而作为经验丰富的金牌讲解员,她几乎没有节假日。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徐丹坚持了20年。游客在听完她的讲解后能有触动,是她觉得很值得的事。“刚才在你们来之前,有一个大概50岁的中年男子,听完之后专门过来感谢我,说了解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特别感动。”

“我们其实是守墓人。”在塔山,李红升和他的“战友”们共同守护着英烈,维护着珍贵的红色资源。

73年前,*将士撑起了塔和山;今天,守墓人们也守住了塔和山。


7月10日,记者来到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图为吴克华、李福泽、焦玉山、江民风将军墓。(记者杨钰晨 摄)

回塔山,和牺牲的战友在一起

回塔山!1987年2月,中顾委委员、原*司令员、*炮兵司令员吴克华弥留之际留下遗言:“我永远忘不掉塔山阻击战牺牲的战友,忘不掉塔山用鲜血染红的每一寸土地,塔山阻击战是那样的辉煌、那样的残酷,我是幸存者,死后我一定要回塔山和牺牲的战友在一起。”

当年接到“只要塔山”的军令后,时任东北*军4纵司令员的吴克华咬着牙保证,“我4纵一定钉死在塔山。寸步不失,死守阵地。敌人打到团部,团部就是di一线。敌人打到师部,师部就是di一线。敌人打到我纵队,我纵队部就是di一线!哪怕只要一个人、一口气,我4纵也要坚决完成党交给我们的任务!”吴克华忘不了那片血染的土地,忘不了埋在这片土地上战友。

1988年8月1日,吴克华逝世一年后,夫人张铭和子女一同将他的骨灰送回塔山。吴克华的二女儿吴彤生告诉记者:“父亲戎马一生,塔山阻击战是他经历的zui残酷的战斗,也是zui辉煌的战斗,许多战士都牺牲在那里,那是他魂牵梦萦的地方。”吴克华是di一个志愿将骨灰葬在塔山的将军,“父亲要求一切从简,那时的塔山烈士陵园还没有真正的‘陵’,就把骨灰埋在塔山纪念碑后面的一棵树下,没有墓,也没有碑。”


7月10日,记者来到塔山阻击战*烈士陵园。图为塔山阻击战军人骨灰安葬园,许多曾参加过塔山阻击战的战士在逝世后回到这里长眠。(记者杨钰晨 摄)

回塔山!时任纵队副司令员的胡奇才与战士们同在前线,他永远忘不了那些甘洒热血、誓死坚守的战友们。新中国成立后,胡奇才数次回到塔山祭奠战友。站在陵园向远处望去,郁郁葱葱的树木覆盖着满是伤痕的昔日战场。胡奇才的儿子胡鲁克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塔山是父亲生命的寄托,他常说‘我是塔山的幸存者,做梦都梦到这个地方,死后一定要回塔山,这样我的灵魂才安稳’。”

1997年去世的胡奇才,20岁出头就担任红四军十一师政委;新开岭战役中指挥歼敌8000多人;塔山阻击战中,他被上级点名到前线指挥作战……班排连营团旅师军,胡奇才一级一级、扎扎实实地用战功成长为令敌人胆战的高级将领。

记者在葫芦岛市政府1998年3月的一份文件中查阅到:“吴克华、胡奇才、江燮元、焦玉山四位将军逝世后,已先后将部分骨灰埋在塔山烈士陵园碑前的树下,骨灰盒在展馆内,李福泽将军的骨灰盒也预定送来塔山安葬。为实现将军家属的愿望,决定在新建的陵墓园内将五位将军统一安葬,并分别竖碑纪念。”

1998年11月2日,当年“塔山英雄团”前沿指挥所旧址,五位开国将军的葬礼在这里隆重举行。

2000年,曾任东北*军4纵政委、*装甲兵政委的莫文骅将军逝世;3年后,曾任东北*军4纵副政委兼*部主任、*报di一任总编辑、第四机械工业部副部长的欧阳文将军逝世。两位老友于2003年7月1日一同归葬塔山。同样在2003年去世的曾任东北*军4纵12师34团政委江民风在2005年的清明节,也归葬塔山与战友相伴。

除了纪念碑后安葬的八位将军外,在2014年,又有一位将军的骨灰安葬在塔山。他是曾任东北*军4纵12师参谋长、原湖南省*副司令员李宏茂。而同样参加了塔山阻击战,曾任东北*军4纵军医的李宏茂夫人马敦香,也与丈夫一同长眠于塔山阻击战军人骨灰安葬园中。

1948年的塔山,见证了将士们抱着“人在阵地在”的决心,并肩用鲜活的生命换来新中国的曙光。

1988年到2014年的塔山,迎回了九位将军和数百名战士,他们共同凝望这片早已光芒万丈的土地。(记者 于力 杨钰晨)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德国人卢安克扎根广西支教10年,不领工资,被称为“洋雷锋”,却拒绝评选“*”,并离开了中国。如今怎么样了?

1992年夏天,卢安克以大学交换生的身份在东南大学建筑系学习了一年,中国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印象。5年后,他来到广西,和村民一起插秧、犁地,看到农民很辛苦,他绞尽脑汁设计新型打谷机,仅仅半年时间,乡亲们都叫他“洋雷锋”,还有人选举他当村长。

村民们的真诚打动了卢安克,他也感受到了山村的落后,要改变落后的面貌,必须要改变这里的教育。他决定留下来支教。花了10块钱租了一个破旧的屋子,又找来一些歪七扭八的桌椅,教室就搭好了。

好不容易招来了十几个青春期孩子,本来卢安克想教他们创造力的艺术课程,却发现他们连普通话都不会讲,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地教起。等有些进步后,再教画画,结果事与愿违,这些孩子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好奇心,他失败了。

他又去一所残疾人学校教德文,没上几天课,有人状告:“一个德国人不要工资,来中国教德文,不是傻子就是奸细。”查到卢安克没有取得*书,被处以罚款3000元,勒令停课。

卢安克带着失望回到了德国。

但是,他对中国孩子的渴望记忆犹新,想做点什么帮助他们走出大山,打破世代的循环。1999年3月,卢安克重回中国,主动申请到教学质量差的学校教英语。

他发现中国孩子只会讲哑巴英语,原因是被课本束缚住了。他干脆扔掉课本,邀请孩子们用想象力来学习。

孩子们说,从来没有上过这么好玩的课,下课后围住卢安克叽叽喳喳地说英语。卢安克认为,教育不是像电脑那样储存知识,而是培养创造力。

校长找到了卢安克:“你的课讲得很有趣,学生们很喜欢,但是考试成绩不理想。”

卢安克被解雇了,又找到一份教英语的工作,还是因为考试成绩的问题,被辞退。

他决定换个思路。想要实施创造力课程,必须要下沉到儿童。zui后落脚在东兰县板烈小学当老师。

他不但不要工资,而且主动担任音乐、美术、自然等课程的教学。这里绝大多数都是留守儿童,心思敏感,又叛逆。见他是一个外国人,不注重课堂纪律,就撒起欢来。

卢安克想释放孩子们天性,带着他们一起做出点事情。

学校门口的路泥泞难走,卢安克向学生们提出,要修一条平整结实的新路。他让孩子们自己设计图纸,并测算出石子、沙子的数量,还做了资金预算。

在村民的帮助下,很快一条崭新平整的路就铺好了,孩子们上了一堂团结互助的实践课。

这就是卢安克的方式,他没有按中国式教育来给学生上课,而是一直坚持自己的教学理念:教、学、做三者合一,以培养孩子的学习兴趣作为教学目标。

他把孩子们带出校门,让孩子们在山涧小溪旁,一起学习画画、写歌、认识大自然,在玩耍中学习,在学习中进步。

他教学生自己想思路,画图纸,设计并建造了一个水坝,解决了孩子洗澡问题。

他们一起爬树、玩泥巴,下河摸鱼,农忙时还帮农民犁地、插秧,干完活和孩子躺在草地上,去感受大自然的气息。

学生说“卢老师就像暖男一样”,并亲切地叫他“老爸”。

周末,他在留守儿童家里帮忙挑水做饭,晚上和学生一起睡觉,和他们谈心。

他说:“孩子们需要的是一种陪伴,我用力量来引导,激发他们的内心,能够面对以后的人生,内心的归属也才有力量。”

他过着简朴的生活,不抽烟、不喝酒、不吃肉。把业余时间做翻译赚的钱和父母每个月给他的生活费,除去极少的生活开支,全都捐给了学校。

他不舍得买袜子,穿着老式的解放鞋,因为不吃肉,瘦成一把骨头。

他写了科幻剧本带着孩子一起拍。孩子们说:“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出现在电视剧中。”

有村民一开始怀疑卢安克别有所图,可能要*孩子,但卢安克支教扎根了10年,完全将自己融入到大山中,孩子堆。

2006年,志愿者卢安克进入了“*”侯选人名单,可他却躲了起来,并写信退出评选。他说:“我不想领感动奖,不是我感动了中国,而是中国感动了我,我也不想出名,只想做好自己的事儿。”

媒体蜂拥而至,卢安克不堪其扰。

他暂时回到了德国。心里放不下学生,2011年又回到了板烈小学。

他被更多人包围了,太多媒体和崇拜者强行闯进教室,严重影响了学校正常上课,他只能离开。2014年,卢安课再次回到板烈小学,这次他不再受到欢迎,因为媒体追踪,教学无从展开。他和妻子选择前往越南工作。

卢安克在中国从事教育工作超过18年,把想象力的种子埋在孩子们的心里,感动了大山,也感动了中国。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做好事出了名,结果做不成好事了。

卢安克不再是代表他个人,他的名字代表一项伟大的事业,改变贫穷落后的留守儿童教育事业。

“卢安克”教育理念和精神,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去关注思考、去支持这项事业,让那些留守儿童找回缺失的爱,在劳动中启发他们的创造力,让每个孩子长大后有坚强的内心,明确的生活目标和健康的个人兴趣发展。

zui后,谢谢卢安克老师的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