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

摄影师拍摄墓地「摄影作品欣赏人像道士」

  • 作者: 勤诚
  • 来源: 投稿
  • 2024-03-04

各种艺术门类除了要受到共同的艺术规律的影响和制约外,还有各自的特点和内在规律,文学用语言塑造形象、音乐用声响表现形象,而摄影艺术则通过色彩、影调等来塑造形象。

因此,欣赏摄影艺术,首先要从构图、用光、影调、色彩等基本造型因素入手,它们是欣赏的基础,同时也是欣赏者进一步感受和认识摄影作品的艺术性和思想性的前提。

下图《坟地》寄托了作者的思想感情,也是作者的艺术观的体现,它所具有的意境是靠欣赏者审美经验和审美感情来体验的。画面里有视觉的碰撞、有思想的碰撞,亦有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但,却没有一点多余的“符号”(景物),磨盘与石碾、废弃的电线杆、还有酷似坟头的农家肥,作者利用视觉要素,在画面里按着空间,把它们组织起来构成,画面里的每一个“符号”都呈现出一种画面语言,向读者传递着不同的信息,仿佛在诉说着“坟地”的故事……

《坟地》 根据题材、主题、意境和情感,采用黑白灰影调,更有视觉冲击力及作品的厚重感。


我拍《坟地》

石一/

一九九三年春节,我和三门峡的几位摄影发烧友,慕名到《废都》的作者贾平凹家乡陕西丹风县进行采风创作,在郊外的一片荒野中,发现了《坟地》这个场景。

由于我从小生活在北方,对那里浓郁的民情、浑厚的土地有着特殊的情感。特别是近年来,深入农村采风多了,慢慢地对农村劳动文化也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处在荒野中的磨盘和石碾展现在我的面前时,一下子就吸引了我。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就是想拍,但拍了两张觉得画面有些单调,正在迷茫四处张望时,忽然,一幅“画面”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发现在距磨盘和石碾后不远处,有一根废弃的电线杆,光禿的杆上有根横杆,正好形成一个“十字架”。被遗弃的中国落后的生产工具,与西方*教的“十字架”,在这里融合了。瞬时,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感觉笼罩了我,从事摄影创作多年来,像这种感觉确实不多,我预感着有一种潜在的成功少有的兴奋,使我忘记了一切,也不管同伴走了多远,把三角架支上,调动全部摄影技术,发挥镜头所有的功能,一台装彩色负片相机,一台装黑白负片相机来回变换着角度,互换着拍,不知不觉一个黑白胶卷拍完了,刚装上的彩色胶卷也所剩无几,但激动的余兴还没消失,坐在那里又自我陶醉了好久好久才平复下来。

1993年初夏,国内一家知名摄影报的编辑找我要作品,我将这幅取名叫《坟地》的作品推荐给了他们,当时,这幅作品还没有公开发表和参加过各项影赛,我就将这幅作品的感受和理解,给那位编辑谈了一下,后来,这幅作品配上析文在名作欣赏专栏里发表。当时在摄影界引起了较大争议,对这幅作品褒贬不一。1994年,《坟地》参加在香港举办的第33届世界大学生摄影沙龙比赛中,荣获得了铜像奖。



评《坟地》

自然界中,有许多精美的画面,或给人以欣赏,或给人以思索,或给人以启发。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发现自然界给于人类的种种情趣。即“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作品《坟地》的作者,选择了人们不易觉察的山村空旷的一片土地,利用巧妙的构思,洗炼的画面,采取虚实结合的手法,将“坟丘”、十字架”、磨盘、石碾等简洁、朴实地交织在一起,令人深思。

虔诚的“十字架”与原始的“坟丘”使人感受到不协调中的默契,是那样深沉,又是那样凝重,意寓着周而复始的生命规律。

也许在“坟地”中留下了许多的遗憾和孤寂;

也许“坟地”论证着黑色土地的强悍生命力;

也许在呼唤着昨天的历史;

也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它像*一样挚诚,等待着再生,它把“躯体”留给了“坟丘”,而把生命还给了大地……

作者力图通过单纯的画成,抽象的主题揭示自然界中更深远、更富有感召力的心灵的呼唤,是对逝去安慰,是对再生的震憾。

《坟地》把一切期待凝聚在画面之中。

《坟地》把东方思想与西方文化融入其中。从磨盘石碾和“十字架”中,去体会历史的沧桑感。作者认为艺术的zui高境界是一种哲学性的表达,触及人们的灵魂与精神,如同宗教。想在作品中不仅仅满足人视觉的享受,更是人心灵深处的需求,表现虔诚、纯粹、有哲学思考及高境界的人格。

【作者简介】

石一,1995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世界新闻摄影基金会社区重要成员、*中华摄影学会会员、湖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新媒体人民号《十亿影闻》传媒总编,曾从事纸媒摄影记者职业20多年。

石一的入选和获奖作品(国际部分)

一、摄影艺术作品《佛门里》1988年被中国摄影家协会选送日本代表中国,参加第十三届*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艺术摄影作品展览;

二、摄影艺术作品《早市》1990年被中国摄影家协会选送日本代表中国,参加第十三届*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艺术摄影作品展览;

三、摄影艺术作品《坟地》1994年获第33届世界大学生摄影沙龙比赛铜像奖;

四、新闻摄影作品《农民自造潜艇》获得2005年度首届亚洲优秀新闻摄影奖;

五、2019年,纪实摄影作品《街头画室》,入选由中国摄影家协会和深圳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共同举办的“2019第三届深圳国际摄影大展”;

六、2019年9月,摄影作品《为父亲塑像》荣获2019“第四届世界华侨华人摄影展”社会类佳作奖,其作品被《亲情中华》一书收录;

七、2020年12月,摄影艺术照片《波光帆影》、《人链》,入选2020 PSAChina 主题国际摄影大赛。

八、2021年6月,摄影艺术作品《残疾儿子是88岁*亲的“私人医生”》入选以关爱为主题的中英国际摄影大赛,作品分别在两国巡回展出。

九、2021年,摄影作品《期待》,跃上“北京国际摄影周”展出,并获得“不忘初心、筑梦前行”第三届“光明杯”全国手机摄影大展优秀奖。

十、2022年6月,摄影作品《“宝马”邂逅人力车》,获得澳大利亚“2021年亚太青年国际摄影大赛暨巡回展”综合组一等奖。

2007年,中国摄影家协会网《在线影展》举办石一摄影艺术作品个人展览。

2008年,被中国摄影家协会授予“2008抗震救灾优秀摄影家”荣誉称号。

2020年,获得2020“抗疫”优秀志愿者勋章。

   您听说人坟*的葬俗吗?这种建在堂屋的坟墓,看着让人着实有点惊悚!!!
在湖北与重庆交界的利川寨坝村,生活着一支罗姓土家族人。他们有着一种特殊葬俗,人坟*。在祖先的坟墓旁建房子,或者祖先的坟建在自家堂屋一侧,后人与去世的祖先生活在一起。是一种保存至今比较罕见的的葬俗。
在白小强的*里,我们看到这个雀岩墩碑屋,墓碑就在堂屋,碑是镶嵌在了堂屋后壁的正中,高3.77米,宽1.8米,厚度超过半米,然后墓碑跟坟是隔着一堵墙,坟墓在堂屋后边,旁边就是活人住的房子啊。
见附图。
这个雀岩墩碑屋,是湖北省文物保护单位,雀岩墩是这里的小地名,因为墓碑就在堂屋,所以叫碑屋。
这座墓的墓主人叫罗运章,考取过晚清秀才,在地方当过官员,是家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1923年69岁的罗运章就把自己的坟修好了,六年后病逝,后人把他安葬在了这座墓中,这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合葬墓。
墓碑分内外两部分,外边一层有镂空石刻,zui下边是钱币造型,可能就是起到保护作用,真正的墓碑是藏在这个碑的后边,在后面就是坟。
在房子的背后就是坟墓。据说,坟墓上面以前也有房顶遮风挡雨的,与堂屋是一个整体。后来因为说,下雨淋不到祖先的坟,后人得不到殷实(湿),就把房顶给拆了。
据说,这支罗姓土家族人早在两三百年前就从江西迁过来了。他们的祖先在清朝时当过运粮官,因为粮食被山贼抢跑了,害怕朝廷追究责任,就逃到了那个荒凉偏僻的地方。他们自从迁到这儿来后,就有了人坟*的葬俗,这支罗姓土家族,几十户人家,过去几乎家家都有碑屋,修建的都非常精美,只是因为历史原因,只有这一处保存下来了,并且是湖北西部wei一的一处,比较珍贵。
到底是先有坟后有屋,还是先有屋后有坟呢?有的是先有坟后有屋,有的是房屋和坟墓同时修建。这座碑屋是先修的坟,后盖的房子。
罗运章的后人已经繁衍了五代,五代人连续陪伴祖先的坟90多年。
中国有56个民族,不同的民族风俗不同。即便是同一个民族,因长期居住的地方不同,风俗习惯上也会有明显差异。
生老病死是每一个人都必须经历的生命历程。葬仪一般来说是人生zui后一站(特殊情况除外)。是一个人在尘世中的zui后礼仪,zui后的体面,也体现着生者对死亡、对死者的哀悼。
葬俗能反映出很多东西,折射出整个群体的经济、文化、信仰。常见的葬俗有土葬、塔葬、火葬、水葬、*、悬棺葬等等。考古专家,通过发掘,能解读很多东西。每一葬俗都有其存在的特定意义。人坟*,反映了土家族人对死亡的特殊态度,是对祖先有一种非常崇敬的信仰,和去世的祖先住在一起,是后人尽了孝道。
(选自 哔哩哔哩 网站,白小强,《即将消失的土家葬俗,人坟*,祖先的坟就在自家堂屋》)

#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