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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昨天晚上又梦见了你「戴孝与守孝的区别」

  • 作者: 娅碧
  • 来源: 投稿
  • 2022-12-24

戴孝与守孝的区别?

   戴孝的人一般都是死者家属和亲戚按照礼俗在一定时期内穿着孝服,或是在袖子上缠黑纱、头发上系白绳等,用此法来表示对逝去亲人的哀悼。带孝是对死者的尊敬,是让外人识别身份的标志,也表示了子女对逝去亲人的哀思。时间短的为一月,三个月,一百天,zui长的时间可以达到三年。

   在回灵之前,孝子孝妇所穿孝衣是*,回灵之后,全家脱下*,孝子改在右臂挂麻布手圈或乌布手圈,孝妇改在头上插白花,称为带孝。带孝期间,男女需要穿素色衣服,不能穿红带绿,不宜嫁娶,逢有喜事也不能办,要等到卸孝之后才可以补办。

   卸孝通常是在丧礼结束了以后,人们要把身上的孝布标志给拿掉,这个过程就是卸孝。那么守孝,就是在父母去世以后,子女要给父母守孝,古代的时候一般都是要守孝三年。然而现在是现代社会,守孝的时间就缩短了,满足一年的时间即可,要注意的是,在守孝期间子女不能够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也不能浓妆艳抹,过度娱乐。如果这样做了,就是对逝去的父母的不敬。


凌晨4:00,醒了,再也没睡着。

我确定我哭了,枕边留着一大块泪渍。

我梦见还在上初中,背上还是那个蛇皮口袋,里面装着妈为我烙的烙馍,还有一罐头瓶子红油辣子泼了咸菜。

我在往学校走的路上,妈站在门口老槐树下。她的头上还裹着那块咖啡色泛白的头巾,半露着脸,深陷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说:“妈,回去吧!”

她抬起手轻轻挥一挥,嘴唇动了一下,我听不见她的声音

走上那道小坡,回头看,妈还在那里,矮小的身子淹没在我的泪水中。


我梦见回到了老屋。屋里很昏暗,妈坐个小木凳守在火炉旁,炉子上那把熏得黑油黑油的老水壶氤氲着热气。我蹲下身子,将头轻轻枕在*膝盖上,妈捏一捏我的手,从旁边递个小凳,“来,坐这儿”,她把我的手揣进怀中,“哎吆,冰凉冰凉的,暖和一会儿。”

我和她说话,她不应声。

我说我不想上学了,好多东西都学不懂,我怕考试。

她没说话,背过去擦眼泪。我起身扶她,她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大声叫她,叫不出声,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都快要憋破了。我追出去,看见她在墙角弯腰抱柴。我跑前去帮忙,她不让。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追。我不知道她的身体那么矮小,腿脚又不好,为什么走得那么快。我的腿像是被什么绊住了,挣不脱,走不动,我大声叫她,她不回头,我急哭了。


我看见她的前面是一道悬崖,悬崖上空缭绕着屡屡云雾,我伸手去抓她,没抓住,她在那道悬崖的边上瞬间消失了。

睡梦中,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感觉到有那么一道闪电,嘭的一下在脑子里炸开。我如同一截干柴砰然倒地,没有撕心裂肺,没有痛彻心扉,我使劲爬前去伸头向崖底望去,幽暗昏黑,深不见。那一刻,我的脑子凝固得宛若出生的婴儿。我大声哭喊“妈——!”,四周寂静如空,没有任何声音。


我梦见一个老人安慰我,“娃呀,不要太难过,*老了!”。

我确信那个老人就是邻居的王奶奶。我抓着她的衣角:“奶奶,老了是不是死了?”,她没有说话,擦一把眼泪,伸手扶起我,拍一拍我腿上的土,“你得请些人来帮忙,打墓,扎轿,有很多事情你要做,你得快去把孝戴上跪在门口接来送*人。”

我梦见我披麻戴孝瘫软在地上,怀中还搂着我的儿子。周围有很多嘈杂声,很多人影在眼前晃动。

儿子问,“爸,你哭了!”

我没有应声。

眼泪汩汩的往*,流的那么肆虐、那么奔放。我搂着儿子,那么使劲的搂着,小声啜泣,zui后嚎啕大哭。

我哭醒了。


我知道我的梦境就是曾经的经历。

上初中有晚自习,晚上回去迟。妈守在火炉旁等我,炉子上热着饭,炉圈边有烤的焦黄的膜片。初三学习紧,有一段时间我住校。

周日下午,妈不去干活,在家给我准备一周的干粮。用秸秆大锅烙锅盔,厚实的锅盔鼓鼓囊囊装一袋子。咸菜切碎了,撒上辣椒、调料,浇上油调匀装在罐头瓶里。临走时,她向我手里塞一些皱巴巴的零碎钱,几块,几毛,“走吧!”


初中毕业,我考上师范,妈愁喜交加,摸一下我的头,擦一把湿润的眼,“我娃出息,熬出头了”。可学费没有着落。她眼巴巴看着我,“妈没本事,哎!没用,叫我娃和别人不一样”,两滴眼泪扑簌掉落在地。

毕业后,我当了老师,工作忙,回家越来越少。我知道妈日日盼我回去。每次回家,妈都会忙前忙后张罗,还像我上学那会儿,让我坐在热得烫脚的炕头盖上暖炕的小被子,一盘土豆丝,一盆腊肉炖粉条,一碗稠的都搅不动的鸡蛋羹。我在吃,她在看。我说,“妈你吃点吧”,她整理擦洗案板连头都不回 ,“你吃你的,别管我,等*回来我们一块吃”。完了之后,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烙馍,腌好的酸菜,几颗煮好的鸡蛋,一包红枣、核桃,一些晒好的干豆角、萝卜干,鼓鼓囊装一大袋子,就急着赶我走,“没事就别回来,做啥都不容易,干公家的事也不*。”

后来,我的单位换了几处,年龄一天天增大,她也老了,言语更少,整日倚着门框发呆。每次回家坐在她跟前,都想跟她说点什么,但每次都不知道该和她说啥。我想说,“妈,别再这样没黑没日的奔命了,我都工作了能养活自己;我想说,妈,你有严重的心脏病,腿脚又不好,整夜整夜失眠,你得去医院看看;我想说,妈,不要*劳我的媳妇,我能找到媳妇,我还想说……,可我什么都没有说”。每次回家,就这么什么也不说的坐在她跟前,喜欢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她用深陷的眼睛看我一眼,叹口气:“哎,你都不小了,啥时候能成个家哩,你成家了我就静心了。”

不知为什么,有一段时间,想回家又怕回家,害怕看到妈那双深陷而忧郁的眼睛,害怕听到她长吁的叹息。


后来,妈终于等到了我成家,等到了我有孩子,但我的孩子还不到两周岁,她却永远离开了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始终在寻找着回家的归途。梦境中时常出现那条荒芜破败的小路。我知道,那条小路上承载了我祖祖辈辈的希望,怀抱了我祖祖辈辈的身影。那条小路上,有母亲的足迹,飘荡着我童年的笑声,埋藏着我儿时的梦想。


孤寂时,脑海中常出现妈还坐在门前堎畔边的石头上,静谧的月光铺在她脚下,她不说话,凝望着远方的繁星,我也不说,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记忆中,那时候的月亮是那么的纯净明亮,像是刚从玉泉中捞出来挂在深不知底的苍穹一样。月夜更是一种宁静深远的明亮,一种清凉素淡的明亮 ,一种无瑕如玉的明亮,一种空灵清秀的明亮。长大后外出求学,参加工作,以至于到现在,我似乎再也没有见到过那样的月亮,再也没有沐浴过那样的月夜。

去年回家,见到王奶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我握她的手她才反应过来,一开口就提起我妈,一说眼泪就往*。


记忆中,王奶奶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干干净净,说话响亮。小时候妈常带我去她家,他们坐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就在一旁的针线笸箩里找东西玩。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妈已经过世多年,王奶奶也不是当年的王奶奶,我也步入了中年。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还浸泡在那片孤寂与苍凉的土地上,延伸到千里之外,也延伸到很久以后的永远。

妈去世后,觉得根都被*了。幸好父亲还在,我还能差三岔五回去抚慰一下飘荡不安的心灵。

这么多年漂泊在外,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不知哪里才是终点。一路向前,一路奔波,zui终盘点行囊,结果行囊几欲空空。

直到妈反反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才明白,其实我一直寻找的只是一种安详和宁静,一种心灵的归途。

   1727年,内侍向乾隆来报:“和亲王病故”。当他急三火四赶到弟弟弘昼的府邸时,却见弘昼正穿着寿衣,戴着寿帽,盘坐在棺材板上,一众下人一身孝服跪在他面前干嚎。

弘昼就是和亲王,他有个癖好——给自己办丧事。

但他办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走的是全流程,和真正的葬礼是一样的。诸如披麻戴孝、搭灵棚等一样都不能少,自然礼金也是要收的。

朝中大臣们不管心里有多不情愿,硬着头皮也得随上一份礼金,份额还不能太少。

zui要命的是,弘昼对此事乐此不疲,隔三差五就办上一场。因此,大臣们对这位五*很是不满。

这件事也传到了乾隆的耳朵里,他不止一次地劝过弘昼:“老五啊,你也太荒唐了,就没听过给活人办丧事的!”

弘昼很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人总是要死的,我想在活着的时候,看看将来我的丧事是什么样的。”

乾隆对他很无奈。

爱新觉罗.弘昼是雍正皇帝的第五个儿子。由乾隆的母亲钮祜禄氏养大,与乾隆的感情非常好。

由于雍正帝勤于国事,子嗣并不多,而长大*的皇子只有三阿哥弘时,四阿哥弘历,五阿哥弘昼,六阿哥弘瞻。

但是,三阿哥因为触犯了雍正的底限,被开除了宗籍,不久就死了。六阿哥从小被过继给了果亲王允礼。

真正算起来,乾隆也就只剩下弘昼这一个弟弟了,因此对他特别纵容。

弘昼呢,又是个特别能作的主,经常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一次,他在朝堂之上与军机大臣讷亲发生争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讷亲一顿拳打脚踢。那可是亲封的一等公啊!

弘昼如此做派,令百官纷纷摇头,也让乾隆很为难,但乾隆并没有责备他。

他*大臣也就罢了,他还敢质疑皇帝。

有一回,弘昼在正大光明殿监考,下面的考生都是八旗子弟。

中途乾隆走了进来,兄弟俩有说有笑。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便请乾隆回去用膳,但乾隆始终没有离开。

弘昼不高兴了,他没好气地说:“皇兄是不相信我吗?你是怕我勾结下面这些人,结党营私吗?”

这种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那无疑是大逆不道,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乾隆虽然也生气,但还是忍了他,转身走了。

后来弘昼不知受了什么*,竟然玩起了“活出丧”的闹剧。这可是闻所未闻,正常人都忌讳死亡,但他认为人生百年,终有一死,有什么不吉利的呢?因而乐此不疲。

他活着就大办丧事,虽然荒唐透顶,但毕竟是他个人的事,也不违法。而他接下来做的这件事,可比“活出丧”的后果严重得多了。

一天,造币局派人押送一车新钱前往户部,从他的府门前经过,正好被他撞见。他立刻把马车劫到自己府里,并把大门上锁,死活不让出去。

这不亚于*国库,乾隆这次是真生气了。

他联想到以前弘昼所做的种种,这次如果再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以后他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但乾隆还是手下留了情。

按说弘昼犯了这么大的事儿,应该判处流放之刑。但是乾隆顾念兄弟之情,只是惩罚他去沈阳守皇陵。

哪里想到,这件事被太后知道了,太后心疼弘昼,给乾隆施压。乾隆是孝子,不敢违背母命,只好撤销了对弘昼的惩治。

要说这么不着调的人,就让他当个闲散*也就是了,但乾隆对这个弟弟一直都是委以重任。

乾隆登基后,弘昼依次管理过雍和宫、武英殿和内务府的事务。做过正白旗和镶黄旗都统,当过议政大臣。

乾隆还把整座雍王府也赐给了他,使其一下子成为京城首富。

弘昼去世后,他的爵位由儿子继承。按照清朝的制度,亲王的爵位是要降级承袭的(铁帽子王除外),但弘昼的儿子承袭的仍然是亲王爵位。

可见,乾隆对这个弟弟的厚待。

除了弘昼,乾隆对过继给果亲王的弘瞻也很亲厚。在弘瞻很小的时候,就着意培养他,长大后同样委以重任。

但这个弟弟同样让他不省心。

弘瞻仗着乾隆的爱护,恃宠而骄,利用职务之便疯狂敛财,行为放纵,多次违逆乾隆。

后来,乾隆认为不能再这么姑息下去,决定对他稍加惩诫。于是罚了他一万两白银,降了他的爵位,罢免了他的官职。

弘瞻一直被纵容,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不久就生了病,病得还很严重。

乾隆知道后很是自责,亲自前去探视,看到弟弟病体沉重的样子,他失声大哭,回去后马上恢复了弘瞻的爵位。

只是,经此一事,弘瞻一*,不久就去世了。

乾隆万分悲痛,亲自写诗镌刻在墓碑上,表达了自己的悔恨之情。

【不做梦的人】

有人说,弘昼的荒诞行为,其实是为了消除乾隆的戒心,是自我保全的一种手段。

在我看来,弘昼无论是自保也好,荒唐也罢,乾隆对兄弟的爱护和宽容还是真心实意的。

毕竟,弘昼和弘瞻做的那些事,如果乾隆想要借题发挥的话,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但乾隆不仅没有这么做,在他们死后,还厚待他们的家人,这在缺少亲情的皇家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了。#头条创作挑战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