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柴燃烧寓意」
- 作者: 阳兆
- 来源: 投稿
- 2022-12-27
木柴燃烧寓意?
梦见木柴燃烧是什么意思
梦到木材,是表示你会遇到棘手的工作,虽然费了很多心思,但结果还是令人不满意。如果是堆积如山的木材,表示有意想不到的利益到来。如果梦中是锯成一块块的木板,这是交易不愉快的现象。
梦到柴火熊熊燃烧,表示在恋爱方面会更趋热烈。只用书信和电话交谈,已无法使两人满足,非要每天约会不可。但热情过度难免要灼伤,别忘了有时要冷静一点儿。
一首《漠河舞厅》,让位于中国zui北端的小城漠河火了。
神秘,遥远,极寒,曾是漠河留在很多人心中的印象。很少人记得,火灾,是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印记。1987年5月6日,大火在大兴安岭北麓林区蔓延,烧过了101万公顷的森林。28天不停的大火,吞没了211条生命,5万余人流离失所,其中漠河县的西林吉、图强、阿木尔三个*被烧毁。这是1949年以来伤亡人数zui多、毁林面积zui大的一次森林火灾。
去年,音乐人柳爽创作歌曲《漠河舞厅》,讲述了火灾中一个凄怆的爱情故事:一位名叫张德全(化名)的老人,妻子在1987年的火灾中遇难,此后34年,他未再婚。过去,他们常在旧仓库里跳舞,妻子走后,老人来到漠河舞厅独舞,缅怀妻子。
漠河舞厅门口。本文图片除特殊标注外,均为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
漠河舞厅内部。
54岁的李金宝是漠河舞厅的老板,也是那场大火的亲历者。2019年,他开了漠河wei一一家舞厅,一个由旱冰场改造成的600平米的地下室,门票5元一张,包月50块钱,来的多是五六十岁的老人。zui近,歌曲走红后,有人从广州、大庆、齐齐哈尔慕名而来,想看看真实的漠河舞厅。
34年前,李金宝在火灾发生前两个月来到漠河,从大火中逃生,目睹城市被吞噬,火灾后短暂地逃离,又重回漠河,投身城市重建浪潮,见证了这座城市的重生和变迁。
11月的漠河,夜晚气温降到零下一二十摄氏度,下午四五点,天已黑透,满是欧式建筑的街道上,清冷一片。走在街上、通往林场的路上,能看到醒目的防火标语。那些四五十岁往上的漠河人,几乎都能说出一些大火中的故事:一位妇女在火中失去双腿;一位林场女工,在灾后安置到外地的火车上,遇到一位阿姨,上来就抱着她大哭,说三个女儿全没了;一个男人,妻子和孩子在地窖中闷死,续娶的妻子得了癌症,他也患癌去世……
那些悲伤的、沉重的故事,随着一代漠河人渐渐老去。火的记忆,却刻进了城市的血脉。
11月的漠河市区。
以下是李金宝的口述:
一
10月8号,我们本地电视台的记者过来找我,说有《漠河舞厅》这首歌,在网上挺受欢迎的,还给我看了漠河舞厅的*。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个老人(张德全)。他那时看上去60多岁,个儿不高。2019年舞厅开业之初,他来过四五次,每次待个把小时,大部分时间坐那儿,也不跟人说话。他挑曲儿,节奏感强的才跳,跳得挺好,能踩上点,看着像跳过很多年舞的人。
舞厅里都是双人跳舞,当时看到他一个人跳,我还觉得有点奇怪。
这两年,他再也没来过。也有舞友们见过他,但都不知道他的情况。这次听到他的故事,一下勾起了我对那场大火的回忆。
我老家在吉林德惠县农村,家里六兄妹,父母都是农民。中学毕业后,我到长春学了三年瓦工。姑父在漠河成立了一个建筑施工队,哥哥姐姐都过去了,叫我也过去。
1987年3月,我di一次去漠河。先坐火车到哈尔滨,再到齐齐哈尔,再坐25个小时到漠河,那时齐齐哈尔到漠河只有一趟火车,人特别多。一路上心情激动,都说漠河有原始大森林,就感觉很神奇,很向往。
出站后,外面白茫茫一片,樟子松、落叶松上挂着雪,特别漂亮,心里也感觉敞亮。
那时的漠河县城看上去跟农村差不多,都是板夹泥房,家家户户院里堆着冬天烧的木柈子。哥哥和姑姑家在火车站附近,我在哥哥家住,帮忙看看孩子,劈劈柈子。
火灾发生前的漠河县城。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5月6号那天,听说山上着火了,县里通知各单位的青壮年劳动力待命。下午,姑父、*他们建筑队十几个人,到古莲林场起火点去打火。我当时比较小,就让我在家看孩子。
古莲林场起火点。
7号那天,从家门口能看到远处浓烟滚滚,很多人在看热闹,当时都以为过几个小时就能扑灭,火到不了县里。等到下午五六点,天空中都是烟,火顺着大风刮过来。一个多小时后,火烧到一公里外的西林吉贮木场了,大家这才害怕,开始往外逃。
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我赶紧跟姑姑领着四个表弟表妹往外跑,啥也没拿。这时候,火只有三四百米远了,天空烧得通红通红的。
我们跑到100米外的永红桥下,桥下沙滩上已经挤了上千人,一些家离桥近的,还推着自行车、扛着电视。后面来的人越来越多,前面靠河的被挤到河里去了,上不来,就在水里站着。
李金宝站在当年躲火的大桥下。
场面一片混乱,很多人挤散了,互相喊家人名字,小孩的哭喊声不停。姑姑、嫂子跟我们也挤散了,我一手扯俩孩子,小的吓哭了,大的喊妈妈。
火蔓延到跟前,zui近的时候只有二三十米。眼前全是烟,呛进嗓子,有种窒息的感觉,我就让弟妹们用手绢捂住鼻子。木柈子烧得通红,不时传出油桶、电视机的*声,“咣”一下蹿上天,老高了。
大火烧毁民房。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人们惊恐地看着房子被烧,漫天火光,外圈的人喊着“火来了火来了”。我当时心里特别害怕,手紧紧攥着弟妹们,他们说“哥,轻点轻点”。想到姐姐家在两公里外,离河远,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很担心她。
还好,桥边只有些零散的小树,大火没有蔓过来。两三个小时后,火烧过了,人们四散回家。我们也回去看,房子被烧得面目全非,里面还烧着,进不去,只能隔二三十米望着。姑姑和嫂子看着才盖两三年的房子,哭了起来,弟妹们也跟着哭。
大火过后的漠河县城。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我们那一片的房子全烧没了,大家无处可去,有的去投靠亲友,有的就在家旁边,找木头临时搭个马架。我们一家又回到桥下坐了一晚,冷了,就到外边烧着的木柈子边烤会儿火。
那时候,我特别后悔来到漠河,很想回家。
二
第二天,姑姑他们回家把没烧完的被子褥子、大米这些翻出来,之后领着孩子,到小商店找吃的,有些午餐罐头、水果罐头没烧着的,也能吃嘛。那会儿大家都这样。
还有很多人在找失散的家人。*也失散了。7号那天火势控制不住后,打火队员撤回时,他跟姑父走散了,姑父当晚回来了,他没回。
我们分成三拨,在县城里到处找*。我记得那时候,县城只有车站、医院、几家水泥砌的房子没被烧毁,剩下一排排烟囱直立着。山上、路上有很多烧焦的遗体,大概得有一百多具,衣服都烧烂了,辨不出男女,可能是跑的时候半路被烟熏倒了。后来听说还有一些遇难的,是因为大火来的时候躲地窖里,房子塌了,被埋了。
很多遗体辨认不出来,有的好几家在辨认同一具。*手上戴了块上海手表,我们就按这个来辨认,看到一具,就上前扒拉下,看有没有戴表。那时也不觉得害怕,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找着*。当时,我们看到有一具身形跟*相似,也戴着手表,吓死了,打开表盖发现不是上海手表,才松了口气。
通往河边的树林里,我看到有个妈妈抱着个七八岁的孩子,孩子被烧死了,趴母亲怀里,妈妈抱得紧紧的,哭得撕心裂肺,丈夫拉也拉不开,孩子爷爷奶奶也在旁边哭。
我也看哭了,瞅了几眼就不敢再看,心里特别难受。30多年过去了,那个画面还记得特别清楚。
第二天,我们上漠河县医院找。医院里挤满了人,有的刚送过来,身上焦黑一片;有的浑身裹着纱布,看不出人影。每个楼层,都是嚎啕、*喊痛的声音。太平间里也满了。那时候我特别害怕,觉得生命太脆弱了。
之后几天,我们扩大范围,沿着县城周边的山林找,也没有找到。直到第5天,接到了*满归镇那边的来信,才知道那天*回来时,漠河县城*了,进不去,他就扒着一辆过路的火车,被带到了一百公里外的满归安置。过了两天,*跟逃到那边的灾民一块被送回来了。
灾后头两天,大家用树杈、没烧完的棉被、衣服搭成帐篷睡觉,吃没烧完的米煮的粥,哪家有点吃的,互相传着吃。第三天开始,饼干、面包、帐篷等物资陆续空投进来,住进了帐篷。
灾后第十天,我不想在漠河待了,坐着闷罐车离开了。弟妹们也跟着我回到吉林老家上学,当地孩子大多投奔亲友,到其他乡镇就读。
三
回家后那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梦见寻找*时扒拉尸体的情景,还有那位抱着孩子哭的母亲,一想起来就后怕,半夜吓醒。直到一两年后才慢慢淡忘。
在老家待了两个多月,姑父来电报,说漠河县里下达的重建任务紧,缺人手,让我回去。哥哥姐姐也劝我,上那边起码能为结婚攒点钱。
回漠河的火车上,从塔河开始,沿途都是被大火烧毁的森林,一片灰黑色,毫无生气,看得心情沉重。整个漠河县城也死气沉沉,房子基本都被推平了。
灾后重建已经开始了。各个基建公司、施工队在招人,外国援建的推土机、装载机这些设备也陆续到了。那时,水泥、砖这些建筑材料很紧缺,火车一拉过来,我们这些年轻点的就上车站抢物资。
我跟着姑父他们盖平房,当时9区、10区的房子,很多是我们盖的。三四年后,平房盖得差不多了,就给幼儿园、商场、镇政府这些公共基础设施维修。
灾后重建。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灾后,漠河开始分区规划,西林吉镇按数字分成了44个区。在帐篷住了一年多后,人们陆续搬进新房。
zui初几年,关于火灾的记忆,不经意间会渗透到生活中。大家坐一起,聊着聊着就会说起火灾时怎么逃亡的,家里烧啥了,拿出啥东西了。有时也会说到,谁谁的家人在火灾中烧死了,谁谁是怎么烧伤的。夏天,在市场上会看到一些烧伤的人,有的耳朵烧没了,脸上布满伤痕,每次一看到,就会想起火灾。
走进漠河普通人家里,基本都空空荡荡的,电视、自行车这些全没了,生活重新归零的感觉。
火灾后这些年,防火办每年会下达防火责任状,要求老百姓人走火灭,出门不带火,上山不吸烟。五月六日那天,整个城市会响起警报声。
早些年,漠河经济发展主要靠木材深加工、煤矿、金矿开采。灾后那几年,城市重建、林场清林都需要人,从外地过来漠河的很多。灾后重建持续了十来年。重建完后,封山育林,赶上九几年下岗潮,就业机会少了,人员开始外流。
直到这十来年,漠河发展比较快,旅游发展起来了,各个林场建了不少木耳、灵芝基地,农夫山泉也在漠河建厂,回流的人不少。不过,留在漠河的年轻人很少。
四
我在火灾后第二年结婚了,妻子也来到漠河,在漠河扎了根。重建完后,我跟着哥哥下海经商,做了三四年蔬菜运输生意,之后卖磁带、录像带,卖衣服。2010年左右,到工地上当工长,主要盖住宅楼、办公楼,还开了两三年台球厅。现在,我有一个二三十人的施工队,主要包清工。开舞厅是一个爱好。
我跳舞快30年了。
十六七岁时,在老家跳过迪斯科。1992年卖服装的时候,朋友喜欢跳舞,带着我一块去舞厅。刚开始不会跳,就坐边上瞅,后来跟着老师学交谊舞三步、四步,慢慢开始痴迷。
九十年代,漠河几乎没什么娱乐场所,zui早只有一家舞厅,后来开了三四家,来的多是年轻人。我喜欢跳三步,基本每天都会去舞厅跳两三个小时。
2010年开始,政府大力开发,征用场地,舞厅渐渐都关闭了,只能去KTV或者社区活动中心跳,那边空间小,没有那种灯光闪烁的氛围。
2019年元旦,我就开了这家舞厅,每年10月开到来年5月,去年受疫情影响,只开了两三个月。今年就10月份开了,疫情又发生后停业了,经常有舞友打电话问我啥时候开。舞厅晚上六点半开到九点,来的多是老人,偶尔有些年轻散客,过来喝酒、过生日。
漠河老人们的文化娱乐活动比较少。夏天,大家会到广场上跳舞,扭秧歌。男的打台球、乒乓球,下象棋。冬天天冷了就来舞厅,冒着大雪也来跳舞。去年冬天,想着舞友们过来不方便,我就每天6趟,开车接送他们。
zui近舞厅火了之后,有人联系我,说想来舞厅拍照,还有从广州、大庆、齐齐哈尔特意过来的,想来舞厅体验下。之后我打算把舞厅简单装修下,不管赚不赚钱,都要一直开下去。
来源: 澎湃新闻
“父亲烧死母亲,亲戚: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撤诉!”云南“生父纵火烧死生母”一案,近日在云南曲靖中院开庭,报警将生父送上法庭的儿子陈昌雨被亲戚劝“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修复与父亲的关系而不是报警”,并要求他撤诉。#生父烧死母亲案开庭 儿子望父亲*#
这大概是典型的不懂法也不守理的情形吧。陈昌雨进行了拒绝,他认为,自己在父亲被烧伤期间日夜照料,已经尽到了为人子的责任,现在应该交给法律来决定。
看完整篇报道,觉得陈昌雨三观很正,亲情的归亲情,法律的归法律。在母亲录*指控父亲纵火后,陈昌雨的痛苦可想而知。如果是常规火灾下母亲被烧死,那么只能归结为意外。但在人为纵火下,母亲被烧死,则平添了亲情与仇恨的内心痛苦。
他做梦自己拿刀砍父亲,觉得“特别解气”,也是源于这种痛苦。
那些亲戚其实是典型的双标型**,遇到别人的事和自己遇到事标准绝对不一样。别人遇到事,告诫别人要宽容,特别是要宽容自己的亲戚,如果损害到他们自己的利益,那又喊打喊杀了。
当然,这也是人性的弱点。
另外,亲戚们也不懂法。故意伤害致死和*,是国家公诉案件,陈昌雨并无撤诉的权利。目前的陈昌雨,只是一个报警人和受害人、犯罪嫌疑人的家属而已。
陈昌雨的痛,希望他能尽快忘记!#媒体人周刊# #头号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