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室发表文章需要注册笔名吗「一般怎么称呼自己的编辑」
- 作者: 柳璐
- 来源: 投稿
- 2024-03-03
张品成老师所著的《我们的队歌》在纪念中国少年先锋队队歌创作60周年之际出版,作品还入选了2021年*主题出版重点出版物。
作者:张品成
出版社: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申报机构: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2年5月
说起《我们的队歌》的编辑过程,其中要讲的故事很多,但“名字”是涌入我脑海中的di一个词。的确,从选题的提出到整个文稿修改阶段,我们在“名字”上下的工夫很多,zui后的书名、主人公的姓名、那段历史背后小英雄们的姓名等,见证了我们一年多的出版过程,也带我走入了60年前的那段光荣历史。
遇到“队歌”的故事
2020年初,编辑部在梳理重大选题时间节点的时候,留意到2022年是中国少年先锋队成立100周年,同时也是中国少年先锋队队歌问世60周年。
《我们的队歌》内页《我们是**人》
“入队”是童年生活里的大事,队歌伴随着新中国一代代孩子的成长。然而,近些年来,在各主流文学榜单中,鲜见直接表现少先队主题的儿童文学作品,偶有出版的,也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围绕着中国少年先锋队和队歌,是否可以有新鲜、别致的表达?这成为我们关注的一个选题。
一日,编辑部同事韩璐与儿童文学作家张品成老师聊天,偶然得知他正在创作一个以音乐之岛鼓浪屿为背景的电影剧本,叫《我们的歌》。据说,《我们是**人》就诞生在厦门市思明区。这让我们兴奋起来。
张老师是红色儿童文学的扛旗者,著有多部红色题材少年小说,《少年方志敏》《赤色小子》等图书一版再版,深受读者欢迎。那么由他在这个剧本的基础上,创作一个队歌的故事,无疑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们把这种想法和张老师沟通,他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从电影剧本到儿童小说,无意中的一次闲聊链接起了我们先前关注的选题方向。
而从电影剧本做成一部以儿童为读者的长篇小说,这其中工作的转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直伴随着我们出版的整个过程。
从《我们的歌》到《我们的队歌》
2020年末,张老师的初稿来了,初稿书名与电影剧本保持一致,叫《我们的歌》。在这个故事中,张老师巧妙地避开了对《我们是**人》的直接书写,而是侧重表现音乐的力量,表现队歌对盲童钱小小以及老人方庆来的深刻影响。在初稿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作家对于故事情节的推进、典型人物的设置、典型环境的安排、主题思想的把握等方面成熟的表达。
张老师是红色题材书写的资深作家,他曾多次重走长征路,几乎走遍了武夷山脉周边地区中央红军活动的区域。他也深知厦门的红色历史,据说,1925年*成立不久,闽西南地区di一个*支部就在厦门大学成立。如今,为了创作电影剧本和小说,他又多次前往鼓浪屿,在厦门住了很长时间,电影《英雄小八路》的外景地也去了好几回。
电影《我们的歌》剧照
面对这样一位熟知红色历史,经过了扎实的采风,掌握了许多一手的资料,并且对队歌充满深情的作家,我们这些编辑能做什么呢?
选题报到社里后,社领导高度重视,选题会后,社长提出来,“我们的歌”似乎比较宽泛,能否突出“我们的队歌”呢?事实证明,这个书名的调整,不仅更加贴合我们的选题的意旨,也让我们对文本的di一轮修改有了明确的抓手。
经过讨论,我起草了di一稿的修改意见,因为书名改变了,其结构和情节推进也随之需要做大的调整,需要增加队歌的戏份,增加当年《英雄小八路》时代主人公的成长心路等。
此外,电影《我们的歌》所面对的观众比较宽泛,但是,变成图书《我们的队歌》之后,我们希望进一步缩小读者群,那么,文稿的修改就还需要调试语言、弱化一些电影桥段,等等。
张老师对于我们的意见格外重视,虽然事务繁忙,虽然这样大幅度的修改在他的写作历史上也属首次,但他还是表示愿意配合我们,并很快投入第二稿的写作中。
从“方庆农”到“方庆来”
其实,从收到这个稿件的那一日起,我们就没有闲着。虽然受疫情反复的影响,我们错过了去海南向作家请教,错过了去队歌纪念馆做进一步的资料核实,错过了在队歌诞生地的电影开机仪式……但通过线上沟通,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方面的遗憾。
我们联系了厦门*组织、队歌纪念馆等单位,搜集了许多与队歌以及厦门风土人情相关的资料,这一方面是为了给插画家做参考,更是我们自我学习、zui大程度地了解这个选题的努力。
《我们的队歌》目录页
那一段时间,“我们的队歌”微信群里,大家根据张老师的主要情节,揣测各个出场人物的心理、经历以及在小说中小读者可能zui感兴趣的部分。有时候一个细节我们可能只是做了很小的修改,但讨论的部分却长篇大论。
有一天和王宜清副总讨论稿子的时候,我提出,“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名字跟书稿卡不上呢?”我说的是这个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在电影剧本以及小说的初稿中,主人公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叫方庆农。根据故事情节来看,他出生在鼓浪屿,从小接受钢琴教育,曾参与合唱团为《英雄小八路》唱主题曲。前期电影拍摄的一些宣传中用的都是“方庆农”这个名字,包括张老师在内,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那么我为什么总感觉它不太对呢?
当修改已经艰难前行了大半年之后,我的这个感觉得到了王老师的积极反馈,“对,‘庆农’听起来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名字。”是的,这是一个具有比较明确的时代标签的名字,这就需要明确小说的主人公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我仔细把可能推算出老人年龄的表述都找出来,结果发现,原文中这其实是一个比较模糊的概念。我根据故事的主要情节,尤其是起到推动故事情节的一些关键时间节点,比如《英雄小八路》的上映是1961年,这之前的1960年,老人曾在合唱团里唱过歌,作为男孩子,可以确定老人那会儿还没有变声。再根据前后的事件发展,我推算出老人zui合适的出生年应该是1949年前。
这个推算得到了张老师的肯定。立住了这个点,我们把文章中涉及年龄的细节都统一了起来。如果老人出生在新中国成立前,家庭条件优渥,他的父母应该不会给孩子取名“庆农”吧?张老师认同了我的分析,后来为了和电影靠近,我们把“农”改成了中性一些的“来”。也许这个名字还不是zui适合老人的,但是,至少它抹去了可能与时代相悖的某些信息。
因这个名字的修改,我们继续深入,探讨老人的性格发展以及一步步的人生命运起伏,张老师也仔细和我们交流了他的思考以及在文本中不太好直接表达而隐去的部分。这些都梳理清晰之后,我们再对照相关情节的表述,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坚实可信。这个过程中,名字的调整无疑让我们对人物和情节的发展有了更清晰的把握。
从姓“库”到姓“何”
除了主人公的名字,我们也格外关注了小说中的其他人名。在小说中,出场的还有一对祖孙:方庆来的好友、“英雄小八路”之一的老人库传欣以及他的孙女库鹤青。让他们姓“库”,张老师是有特别的考虑的:小说有一个情节,当老人知道隔壁的钢琴教师叫库鹤青的时候,这个特别的姓让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当年的好朋友。
因为前期收集过关于《英雄小八路》的资料,我知道当地以“何”姓为主,“英雄小八路”中的几位原型也是何姓居多。当然,不排除当地有库姓人家的存在。我们和张老师沟通,斟酌再三,zui终还是决定改“库”为“何”,以此让故事与原型更贴近,而张老师zui初因“库”而设计的细节,他也做了相应的处理。
除了主人公和这祖孙俩姓名的修改,《我们的队歌》还参考当时社会的发展与民众喜好,结合小说中出现的人物各自不同的身世,做了一些其他的修改。
《我们的队歌》内文插图
在我们看来,这不是一部普通的儿童文学作品,这是在书写“我们的队歌”。它值得我们以敬畏之心,慎重、仔细地推敲,以它所能抵达的zui好的面貌问世。而文本修改的过程,有时候可能是一个细节带动的其他调整,让故事立足在更加坚实的语境及逻辑之上。
对《我们的队歌》来说,在它持续一年多的修改过程中,“名字”这一细节的处理,给我们的修改带来了惊喜,也让整体故事zui终的呈现做到了文学反映现实、历史与生活本质的zui佳感人效果。
继续发一波我读过的书籍,也许有同好者。
其一,中国古典名著百部丛书,有两本,一本书《经世奇谋》,有点类似于冯梦龙的《智囊》,用一个个短小精悍的故事展示古人的智慧和处世应变能力。另一本是《孽海花》和《老残游记》的合集,这两本书是清末小说,自然不用多做介绍了。这套丛书是启功和季羡林所编,如果是真的,那就锦上添花了。
其二,《续世说》、《今世说》,这两本书一看名字就是仿《世说新语》所写的。不过,谁让它开创了这一体裁呢,从南北朝以后,仿世说的书不胜枚举,但大多数已经悄无声息了,这两本书能够出版,自然还是有可读之处的。
其三,《马普尔*的zui后案件》,阿加莎是我zui喜欢的推理小说家之一,她的笔下除了那位矮矮胖胖的波洛,还有马普尔这位唠唠叨叨的乡村女侦探。她的探案手段与众不同,在寻常的家长里短的交谈中就能发现案件线索,从而找到侦破方向。看她破案也能欣赏一幅精彩秀丽的英国乡村画卷。
世界上好书很多,一个人穷尽一辈子也读不过来,那么慢慢读吧,只要不读成书呆子就行。@今日头条 @头条读书会